蘇眠便當著攝政王和北辰羽的面,一五一十的將自己調查的結果告訴他們,聽到他的這番話兩個人都吃了一驚。
原本攝政王是不願意相信的,可是他手中的令牌的的確確就是北辰赫的。
這個證據可以算得上是鐵證。
北辰羽說:“父親,這件事情事關孩兒的安危,如果父親允許的話,我希望能夠找他們兩個前來對質。”
攝政王沒有說話,便是默許了,於是北辰羽找人把北辰赫和林環琅找來。
北辰羽將令牌甩到了林環琅的面前:“聽人說這件事情是一個女人指使的,是不是你呢?”
林環琅連聲否認,可是他們看到令牌時的臉色全都變了,令牌這種東西又不是雞毛,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人,都有這種刻著字的令牌都是攝政王府專門做的,外面沒有這種工藝。
北辰赫看到令牌的時候,就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了他,心中恐懼又不停的埋怨林環琅,這個女人真是蠢得要命,這樣明顯的證據都能夠被別人拿到。
雖然林環琅一直矢口否認,但是在事實面前,任何的否認和辯解都是無力的。
北辰羽死死的盯著他說:“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你,逼得你非得下死手!”
林環琅,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一臉驚恐的望著北辰赫。
攝政王開口了,他先問林環琅可有此事,林環琅哭的梨花帶雨,可是卻沒有辦法反駁,值得緊緊的握住北辰赫的衣服,請求他幫幫自己,可是北辰赫根本就不理他,拼命的甩開衣服,掙脫林環琅的手。
蘇眠笑著說道:“大戲我是見過不少,像這種兄弟相爭的戲,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人家兄弟有了矛盾,不過是吵幾句嘴,攝政王府這裡可都要鬧出人命來了,為了爭奪世子之位,然而你就敢殺大哥,以後會不會為了爭奪權力弒君,又或者等不及攝政王退位而做出殺父的事情來?!”
他這句話嚴重得很,整個的將北辰赫和林環琅的罪行昇華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北辰羽不動聲色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心中一陣滿意,因為現在蘇眠所說之話,頗有幾分說話的藝術,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就將這個殺父弒君的大帽子扣到了北辰赫的頭上。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北辰赫嚇尿,瞬間打了個激靈,很想將一切罪名都怪在林環琅的身上。
畢竟他的身份和林環琅的相比,還是他更加重要一些,而且現在是在攝政王面前,他更不能將這個罪名攬下來,要不然,自己以後在攝政王和北辰羽面前,可就真抬不起頭了。
越想,北辰赫心中越害怕,甚至看向一旁林環琅的眼神,都變得有些不同。
“你!你快老實交代!究竟是誰派你這麼做的!你又究竟想做什麼,快說!”說完,北辰赫看她還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脾氣更大了,直接打在林環琅的身上。
林環琅被他打的痛了,根本說不了話,只能在一旁尖叫著。
“啊...王爺!王爺不要啊,嗚嗚嗚,妾沒有,真的沒有...”林環琅依然否認,但這對於北辰赫來說,卻並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現在林環琅是他的內人,若是她不承認的話,那一切的罪名就都要扣在他身上了,他實在是不想讓攝政王小看自己。
“林環琅,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老實交代,看在大家的面子上,相信父親不會跟你一般計較的,但你若還不說,後果一定很嚴重!”
北辰赫咬牙切齒一番,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林環琅。
他現在就等著林環琅交代了,可現在林環琅遲遲不開口,這讓他根本沒有辦法進行下一步,而且都在等著這件事,想必最後的責任,又要都怪在他身上了...
越想,北辰赫心中越著急,而一旁的林環琅被他打的,顯然有些痛苦,自然也反應過來了北辰赫這話中的意思。
無非就是想讓她將所有責任都攬在她自己的身上。
不過也罷,自己畢竟是要靠著北辰赫的,若是北辰赫現在倒下了,想必她以後,也會無所依靠。
與其那般倒不如現在自己將所有錯都攬在自己身上,這樣也能讓北辰赫輕鬆一些。
“我...我說,我說!”
林環琅打算交代,而北辰赫自然也停下了手,一旁打算看熱鬧的蘇眠和北辰羽,倒是感覺有些意思,不由得對視一眼。
“我交代...其實我只是...”林環琅有些害怕的抬頭看了一眼攝政王,看著他還在盯著自己,瞬間打了個激靈,不由得硬著頭皮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