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開的不順心的紅包,蘇眠想找管理員理論的時候,那管理員彷彿死了一般,在群裡寂靜無聲,無論蘇眠怎麼喊怎麼鬧,它們就裝作沒聽見一樣。
蘇眠欲哭無淚,他媽的倒黴體質怎麼開了個這麼個玩意兒啊!要不說之前她總是開大紅包,心想著這一次開個小紅包說不定會有個驚喜,呵呵,還真是夠驚喜的。
蘇眠仰躺在床上思想八叉仰天長嘯,“老天爺呀,你真的是對我太不公平了,無緣無故的穿越到這落後的古代不說,好不容易有個金手指,還每次都讓我利用不上,你要給也給老子一個爽一點的不行嗎?唉。”
這天夜裡蘇眠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北辰羽來,蘇眠有些失望,平常的時候一遇到大事,這個北辰羽比她還要著急,為何今日不見他出現?
難道他真的就這樣放任自己去祭祀而後嫁給乃萬王子嗎?
夜色深沉又寂寥,蘇眠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她哈欠連天,眼看快子時了還沒等到北辰羽,她乾脆不等了,氣呼呼的上床去睡覺去。
由於第二天就是祭祀大典,寅時剛到,天色還暗著,宮裡便派了人來給蘇眠梳洗打扮,好一頓折騰。
蘇眠還困著,丫鬟給她梳頭時,她昏昏欲睡,祭祀是大事,太后親自選了面料,給蘇眠量身定做了一套華貴的禮服。
淡青色的衣衫肅靜又優雅,配上滿繡的披肩,宮女幫她帶上發冠,蘇眠整個氣質瞬間變宛如渾然天成一般,雍容華貴之感撲面而來。
蘇眠的氣質好,再配上這一身禮服,活脫脫的就是皇宮貴族。
蘇眠原是個不喜歡打扮的,她之前穿著也比較隨性,並未那麼在乎如,今她這般瞧著自己被刻意梳妝打扮了一番,倒也有兩分姿色,雖不說傾國傾城,但花容月貌還是可以形容的,瞧著鏡子裡的自己蘇眠有些沾沾自喜。
黃公公瞧著她這副模樣,心中便對她更加鄙視了兩分。
凌晨,天微微亮,東邊泛起了魚肚白,接蘇眠進宮的儀仗便正式啟程,吹吹打打,浩浩蕩蕩的向皇宮而去,日出東方,萬物起始,這是一個好兆頭。
知道今兒個是祭祀的大日子,所以街道的兩旁早就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群眾,他們都想親眼目睹一下這綿和郡主的風範以及能夠接受郡主的恩惠。
皇宮的東面便是祭祀用的天壇,這是開祖皇帝所修,專門用來向天祭祀,而每一任祭祀之人,都必須要有一個高貴的身份上到太后,下到公主皇子朝堂大臣,而蘇眠是第一個以郡主身份做主祭祀的,也是唯一一個沒有皇族血脈的祭祀人。
這是因為蘇眠這樣一個特殊的身份,大家都對近日的祭祀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天壇的兩邊所有的大臣和皇室子女都整整齊齊的站著,為首的是太后北昭麟跟攝政王,其次乃是北辰羽率領的一眾朝臣在此等候。
快要接近天壇的時候,蘇眠竟開始有些緊張起來,她的手心不停地往外冒汗,許是察覺出來了她的狀況,旁邊的黃公公貼心地遞出了一條手帕,“郡主殿下不用緊張,這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祭祀,您只要按照流程走就沒問題。等您舉行完了祭祀您以後,便是真正的正統皇室子女了。”
這樣一來,她便也有資格同吉克乃萬和親。
“嗷,那我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蘇眠虛心的請教。
黃公公撩一撩浮塵道:“倒也沒什麼,郡主只需要踏上天堂讀上一遍祭祀文書,若天無異象,晴空萬里,這祭祀便也成了。”
蘇眠抓住了話裡的重點,她坐在轎子上,位置要高一些,同黃公公講話時,蘇眠微微傾斜了一下身子彎了彎腰,問道:“天無異象?晴空萬里?意思也就是說只有祥瑞之人才會有這樣的好天氣,若是不祥之人,怕是會陰雲密佈亦或者是下大雨或者颳風是這樣嗎?”
“郡主聰明,正是此意,晴空萬里便代表著老天爺對祭祀之人的認可,便也是天意凡人自然是不能夠違背天意的,這天選之人便有足夠的資格成為皇室貴族。”
“這樣啊。”
不知道今天會出什麼么蛾子。
蘇眠都已經想好了,在祭祀的過程中該怎樣搞一場戲,只要搞砸了這祭祀她自己的郡主也就做不成了,便也不能同吉克乃萬和親,兩撥的目的也都達到了,就是有一點對她自己不太好,估計這樣她的名聲便會在上京徹底破裂,不過沒關係,名聲都是小事兒。
隨著儀仗隊緩緩的前行,那天空中慢慢的透亮起來,第一縷朝霞也隨之照射在大地上。
眾人都紛紛議論,“看來這綿和郡主還真是個吉祥的人物啊,這還沒到祭壇呢,便天降祥瑞,朝霞都出來了。”
“是呀是呀,趕緊沾沾郡主的光吧。”
隨著這一聲鼓動落下,街道兩旁的居民們便紛紛跪下來,朝著蘇眠的儀仗隊又是磕頭又是參拜的,還高聲呼喊,“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求建築保佑我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