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某人從皇宮裡回來後,臉黑成了鍋底。
蘇眠搬了椅子,躺在樹底下乘涼,愛豆彩依蹲在一旁不情不願的給她捏著腿,活脫脫一受氣的小媳婦兒模樣:“你你現在倒是過得風生水起了,又是住在攝政王府,又是寫話本兒,日子過得好不清閒。”
“還還是差一點兒。”蘇眠對這種感覺頗為享受,還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隻可惜沒有後宮佳麗三千,就只有你一個妹子唉,我委屈的很呀。”
彩依瞬間翻了一個白眼兒:“你是妹子,你又去找妹子,這成何體統。”
蘇眠道:“這這話你可就說錯了,誰說女人就不能找妹子了,再說了那些漂亮的有風骨的,身材好的說話點兒的,哪個不是溫柔鄉,正所謂溫柔鄉英雄冢,別說英雄了,就連我這種人也會為之傾倒的。”
“看看來你倒是清閒,每天就只想著如何進溫柔鄉了。”北辰羽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進來,彷彿帶著一股寒意,凍得蘇眠直打哆嗦。
他立刻從躺椅上彈起來,就見小院外北辰羽一身玄衣加深氣質非凡,閒庭信步地走了進來。
蘇眠當即眯起了眼睛笑,“呦,世子殿下,您怎麼有閒心到我這來逛呀?聽說你剛從宮裡回來?”
北辰羽的臉色鐵青,他瞪了旁邊彩依一眼冷凝道,“你先出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北辰羽這樣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兒。蘇眠跟彩依,大眼兒瞪小眼兒,蘇眠道:“沒關係,你先出去這交給我。”
蔡依依擔憂的忘了素描,兩眼臉了尋找才緩緩出去,在院中只剩下蘇眠與北辰羽二人之時,蘇眠仍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雲淡風輕的,“現在沒人了,你到底怎麼了?說吧。”
北辰羽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逼近蘇眠。
他那張臉鐵青,蘇眠拿不定他心中的主意便只得隨著往後退
無路可退之時,北辰羽一把摟住蘇眠的,腰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四目相對,神情複雜,北辰羽緩緩道:“蘇眠你倒是挺會玩兒啊。”
蘇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尷尬的笑兩聲,試圖從北辰羽的手中掙脫出來,可奈何北辰羽的手勁兒太大勒的她又緊,她只能雙手抵著北辰羽的胸口,嘿嘿笑兩聲:“世子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完全聽不懂呀。”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蘇眠怎麼就覺得這麼心虛呢?
北辰羽勾唇一笑,“你聽不懂?我倒沒想到蘇姑娘你這麼有閒心,竟然去寫我與江河的話本兒。”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兒啊,蘇眠這才一拍腦門,想起來。
她倒是忘了,由於那天在街上之時看到北辰羽與和江河二人抱在了一起,那感覺,絕了,後來回到攝政王府,蘇眠覺得實在是無聊的很,便隨手寫了他與江河的同人文兒發了出去,倒沒想到會這麼火熱,也更加沒想到北辰也去了趟皇宮,竟然也知道了此事。
按理來說他不是不關心這種事情嗎?
完蛋了,蘇眠莫名的就有些心虛,但仍舊保持著一張笑臉兒,“殿下,你是不是誤會了,其實我吧就是隨便寫著玩兒的,絕無詆譭你的意思。”
嗯,真的沒有,你看他多真誠,不就是寫了個同人文嗎對吧,這沒什麼的。
現實中看不到了,難道還不允許她意淫意淫嗎?
北辰羽冷笑一聲,“你沒有詆譭我的意思,那你心虛什麼?”
蘇眠摸摸臉,“別開玩笑了,我哪有什麼心虛啊,殿下你幹什麼!”
看著北辰羽緩緩湊近的臉龐,蘇眠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驚恐的往後退著,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
北辰羽笑,“害羞了?”
蘇眠:你大爺的,這他媽不是明目張膽的在調戲她嗎?我丟!
蘇眠心中生氣的很,可表面還是要不動聲色的,她騰出另一隻手來,狠狠的在北辰羽的腰上擰了一把,北辰羽當即疼得沉悶一聲。
蘇眠道:“殿下男女授受不親,您還是趕緊把我放開吧。”
“男女授受不親?”北辰羽倒是覺得好笑:“你若是真的覺得男女授受不親的話,便不會在那些話本中寫那些面紅耳赤的閨房之樂,什麼風花雪月,不過就是你自己編排的,至於那裡面寫的到底是什麼,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咳咳。
蘇眠倒是覺得有些無地自容了,至於說他那些話本中寫了什麼,恐怕也就只有懂的人才懂了,但實際上她真沒一些什麼露骨的,比如什麼就單純的親親啊,抱抱呀,那些之類的吧。
再說了說是真的寫出去那她才女的名聲可不就臭了嗎?蘇眠才不會自毀招牌呢,遂,蘇眠理直氣壯的:“我那裡面寫了什麼您看過嗎?”
這麼一說,北辰羽倒是有些心虛了,他不過就看了那麼兩頁,其他的還是別人說給他聽的。
蘇眠捕捉到了他眼底閃過的微表情,當即笑著說,“世子殿下不要在外面聽,風就是雨,我寫的可都是正兒八經的情愛故事,沒什麼特殊情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