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在一個不知名的小木屋內,赤錚行者看著窗外的林海,嘆了口氣。
“主上,現在的教派,已然分崩離析。”
“似乎,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說完,他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露出了難堪的表情,摘掉了面具的赤錚行者,自然是以本來面目面對被自己稱為主上的這名女子。
這女子的臉,十分白湛,宛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吹彈可破,如同少女一般的面板,可以說是十分的水嫩。
而她的樣子,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模樣,完全不像是一個比赤錚行者年紀還大的人。
“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
白衣女子說道,現在的教派,確實是已經岌岌可危了。
四大掌教,青龍死去,白虎死去,朱雀死去。
剩下的那個玄武掌教,已經數十年沒有露過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可能也是已經死了。
掌教眾,徹底的瓦解,而行者眾,自然也是隻剩下了赤錚行者自己。
叛變的叛變,跟隨聖子離開的也已經離開,現在,赤錚行者可以說是孤立無援。
九魔,也全部死去,寄生魔的死,也就意味著教派徹底難以出現化神強者,現存的這些化神強者中,不可能還會有人擁抱教派了。
“漠盜韓步雲估計去解救他那群兄弟了,西漠的勢力,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宋天豹給拔除了。”
“魏王嬴雪寧,也已經隱去姓名,不知道在哪兒享受天倫之樂了。”
“我們,手裡已經無棋可用。”
赤錚行者說完,白衣女子看了他一眼,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並非是無棋可用,只不過,我們此時,沒有暗子可用。”
“您的意思是?”
赤錚行者疑惑地問道,隨後,白衣女子笑了笑。
“陰謀不成,陽謀作對,朝堂之上,觀望的人讓他們直接站隊。”
“現在,你的隱忍,已經沒必要了。”
白衣女子說完,赤錚行者恍然大悟。
先前之所以隱忍,是因為害怕掌教眾給他們使絆子,讓他們難以統一朝堂。
現在,掌教眾已經樹倒猢猻散,再也構不成威脅,那麼,他們此時只需要堂堂正正的讓這些大臣們站隊就是了。
若是能夠站在他們這邊,自然是好。
那些不站在他們這邊的,自然是要用一些陽謀排擠了。
這事兒,無論是白衣女子,還是赤錚行者,心裡邊都跟明鏡似的,他們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的那種威脅。
既然沒有了掌教眾的威脅,那麼,對於掌教眾提防的措施,也就完全不需要了。
“主上,您的意思是,現在我就直接去掌握朝堂?”
“現在當然還不是時候。”
白衣女子說道,看著眼前的赤錚行者,露出了笑容。
“槍打出頭鳥,那些李晟和軒轅明的死忠,絕對會判斷我們接下來的動向。”
“而我們需要做的,是等待時機,然後在一擊必殺。”
“你的任務,便是掌握朝政,而我的任務,則是推翻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