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是這些了。”
赤錚行者看著楊銘,這小子現在長大了嘴,看著赤錚行者的面具。
不得不說,現在的楊銘對赤錚行者這赤金面具可是充滿了好奇。
在這面具之下,究竟是什麼人?
“我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你的意思是,我的爺爺,跟教主是死對頭,而教派,也跟教主是死對頭。”
“對。”
赤錚行者點了點頭,隨後,楊銘接著問。
“教主,是原生種,跟人類是異族,所以,教派的存在意義,就是為了殺死教主?”
“沒錯。”
“這不合理啊!”
楊銘皺著眉頭說道,這教派如果說存在的就是為了殺死他們至高無上的那個領頭者的話,那麼,就顯得有些過於荒謬了。
以這樣的一個信條而存在的組織,絕對不可能流傳這麼多年。
“這是到現在為止,唯一解釋的通的說法。”
“我在教派的古籍裡面,找到了許多對教主的描述,它被描述成了完全不同的形象。”
“時而溫和,時而狂躁,時而陰暗。”
“他有著完全不同的狀態,這種不穩定,是不適合教派發展的。”
赤錚行者娓娓到來,楊銘的大腦在不停地思索著這些話的涵義。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教派的事情如此上心,不過,現在自己被困在這裡,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如果自己不聽眼前這個瘋子說完他的理論的話,這該死的傢伙絕對是不會放自己走的。
“我倒是覺得,這裡面絕對有你沒有發現的東西。”
楊銘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看向了赤錚行者。
“楊琦到過聖界,那麼,他一定見過教主。”
赤錚行者說道,然後,拿出了那封信。
這封信在給朱雀掌教看完之後,赤錚行者便收了回來,對於他來說,這是重要的文字資料。
“教主已死。”
看著這封信上的四個字,以及落款,楊銘思索了一下。
“你想的似乎有些簡單了,老陸跟我說過,表象不代表本質。”
楊銘突然說出了一句十分有哲理的話,赤錚行者都是有些讚賞的看著楊銘。
“這句話雖然並不是那傢伙說的,不過,你能夠提出來,證明還是有些腦漿。”
說罷,赤錚行者拿出了幾本書籍,這書上所記載的,基本都是百年前教派的一些發現。
基本上,每一屆的教派領導人都會選擇進入聖介面見教主。
而這些人,進入的聖界都不盡相同,甚至,他們進入聖界的方法也是五花八門。
有的透過法陣,讓意志之力進入聖界,有的是透過靈魂共鳴,從而跟教主產生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