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城一眾人離開拜雲山衝著梁川旗的軍營趕路的時候,拜雲山山腳下的小鎮酒館正在召開一個小小的儀式。
那些被淘汰的青年齊聚在酒館的地下室之中,十分虔誠的面對著一個發光的法陣。
他們做出頂禮膜拜的姿態,衝著那個魔法陣口中唸唸有詞。
“這幾天,我們的信徒越來越多了。”
看著地下室的信徒們如此虔誠的樣子,酒館掌櫃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個地下室可是面積不小,二十多個信徒面對著法陣祈禱,在他們背後還能空出不小的空間。
在地下室的入口處,掌櫃和一位黑袍男子正在打量著這些虔誠的信徒,這段時間的確是又不小的收穫。
“照這個速度,預選賽打完,我們至少能夠拉攏上百個年輕人。”
掌櫃的露出了十分自豪的笑容,這蠱惑人心的招數他可是用的十分嫻熟。
能夠為教派招募到一批年輕血液,這的確是讓他感到十分的驕傲。
“最近青龍掌教對我們的工作很是認可,而且他們對原魔蟲的培育有了更新的進展。”
這黑衣人說道,似乎是有些讚許的拍了拍酒館掌櫃的肩膀,繼續說道:
“教派從來不缺少高層勢力,我們所缺少的,是廣泛的信徒和擁護者。”
“能夠拉攏更多的人信仰教派,我們便能成就一番偉業。”
這位黑袍人的聲音與當時於萬里所面見的黑袍人完全相同。
“行者大人說的極是,我一定會為教派多拉攏年輕人的!”
掌櫃的說完,衝著這位黑袍人表現了自己對於教派的忠誠,黑袍人似乎對這種效忠十分的滿意。
“繼續把教派發展壯大,最近一段時間我不能經常出來走動。”
“昨天發生的事情陸城應該已經有所察覺了,他現在可是不好對付。”
“至少對於我來說,現在還不是時候跟他為敵。”
“所以,你一定要小心謹慎。”
這位黑袍人叮囑了一番後便離開了地下室,掌櫃看著這群實力強勁的年輕人,滿意的搓了搓手。
隨後,他也離開了地下室,安心的回到了酒館之中。
“不僅僅是官道上設崗計程車兵消失了,而且這一路上根本沒有見到巡邏士兵的影子。”
陸城和沈青將軍的表情都十分凝重,唐柯輕功身法比較好,所以唐柯直接走在了他們兩個前面。
這一路上,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執勤的兵士,似乎這梁川旗的子弟兵都憑空消失了一樣。
“梁川旗的子弟兵的實力還是比較不錯的,雖然這裡並沒有常駐將軍帶兵,不過那位羅副官還是有一定水準。”
沈青回想起這梁川旗子弟兵的情況,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種崗哨不佔人的情況是真的從來沒有發生過,且不說這毛卓中將軍此時應該在梁川旗進行統一調令,哪怕是沒有這位中將軍在場,都不能發生這種情況。
站崗執勤,日常巡邏那是兵士的本分,如今居然連本分都不守了?
絕對是發生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