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這雷師兄的比賽之後,胡月興沖沖的跑到盤口那要錢,結果,她氣的差點把那開盤的人給揍了。
“我就沒見過你們這麼開盤的!明明賭贏了,居然收本金都收不回!”
“壓了三十兩,賭贏了居然剩下了二十五兩,這叫什麼道理!”
胡月氣憤的看著這開盤口的小廝,這小廝直叫冤枉。
這能怪他麼?帝國規定,在這天下大比期間開盤口的都得上繳兩成的稅務!
所以,這胡月這場賭贏了,也還是的上交兩成的稅才行。
結果,這三十兩銀子賭贏了也沒收穫多少,交了稅之後反而虧了五兩!
“你就知足吧,當初師叔賭贏了可是交了一億的稅。”
“所以說嘛賭錢這事兒,不靠譜的。”
林若教育了胡月一通,胡月越想越氣,真的是想要把那小廝給揍一頓才行!
雖然小廝在她壓錢之前好好地問過她,但是,她完全沒聽進去什麼兩成稅之類的實情。
這第一手買雷伯秦贏得,基本都是圖個彩頭,隨便壓個三五兩的,玩一玩而已。
胡月壓三十兩,那就典型的是奔著給帝國財政交稅去的。
“下一場似乎輪到我了。”
楊銘發現自己的報名牌上有光芒閃爍,將真氣注入到報名牌上的時候,還會將對陣資訊和對陣時間反饋到自己的腦海之中。
這陣法可是真的好用極了!當初打海選那可是亂七八糟,都得扯著嗓門在預選場外面喊半天。
不過,當初還真是比現在熱鬧,那叫嚷的氣氛,才是真正的海選大會嘛。
熱鬧是熱鬧,就是有點兒費嗓子。
“走,我們去丙組看你吃癟。”
胡月壞笑的看著楊銘,楊銘一臉無奈的攤開手說道:
“那你估計要失望了,我打的是一個無名之輩,估計就是個一刀貨。”
“嘿,你可得小心陰溝裡翻船,萬一這無名之輩是個挺厲害的散修呢?”
楊銘擺了擺手說道:
“不可能,這個人我聽都沒聽過!”
“一個叫什麼白笑笑的傢伙,誰知道他是誰啊!”
聽到這個名字,胡月也愣了愣,好像確實是不認識這麼一號人物。
“師姐,你認識這個白笑笑麼?”
林若想了想,這個名字倒是不怎麼熟悉,但是這個姓氏的話……
“應該是散修把,白家是沿東那邊做生意的家族,這白笑笑如果是沿東白家的子弟的話,應該是散修之人。”
“沿東白家,我好像知道這個家族,當初我們去找元家茬兒的時候,這白家的商號正好開在元京商戶的對面。”
楊銘回憶了一下,確實,這白家商號的確是開在元京商會的對面,他倒是記憶猶新。
那白家商號的夥計是個大嘴巴,凡是有元家的醜聞,絕對都是那群夥計給傳出去的。
“說起來,我倒是還沒有問過你,你跟陸城他們去收拾元家,效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