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出瞭如此詩句,你應該感到驕傲才對。”
陳月如有些讚賞的看著楊銘,他這有些失神的表情的確是讓人感覺有些奇怪。
這詩句,從未被收錄過,如此佳句出於楊銘之手,那可真是有些令人感覺不可思議。
“承讓,承讓。”
楊銘回過神來之後向著諸位書生們拱了拱手,於是心事重重的走下了臺。
“怎麼了?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詩……是不是寫的很好?”
“是啊!我都沒想到,你居然能寫出這麼好的詩詞!”
怡玥稱讚道,可是楊銘卻搖了搖頭。
他在想起左公那憑欄遠眺的場景之時,這前四句時居然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彷彿一些沉睡的記憶被喚醒了一番,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四句詩,還有一個蒼老的身影。
他似乎看到那個蒼老的身影,駕著漁船,嘴中低語著什麼。
“花近高樓傷客心,萬般多難此登臨……”
這前四句時,就是他所低語的詩句!
這前四句,並非是楊銘所做,而是他記憶之中,那撐船的漁翁所吟的詩句!
難不成這個漁翁便是他的爺爺?
可是,關於他爺爺的記憶,怎麼會突然被左公憑欄遠眺的場景所喚醒?
楊銘不得而知,但是最後兩句的確是他所作的,這後兩句確實是沒有前兩句那般精髓,可是他此時水平的極限了。
這個短暫的記憶片段讓楊銘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或許,透過讀書,提升自己三清之精的修為,能夠讓他逐漸的回憶起自己當年失去的記憶!
如此的話,他就能逐漸響起自己模糊的那些東西,這修為就像是一把鑰匙,逐漸在將他記憶之中的那把鎖開啟。
“好啦,我也有了一些靈感。”
怡玥拍了拍楊銘的肩膀,走上了臺。
“一聲南雁攪愁眠,獨上高樓月滿天。”
“空谷幽蘭聽深處,雲江落紅撒滿船。”
“好!”
在怡玥將自己的詩句吟誦完之後,陳月如第一個鼓掌叫好!
這怡玥的詩可是沒有楊銘那般悲壯,但是這種少女閒情的意境卻更是讓人感到清新而婉約。
眾書生也對怡玥這登樓之作連連稱讚,楊銘和怡玥的詩詞一出,居然這在場的書生都沒有想要上去嘗試一番的。
既然如此,陳月如便直接走上臺,清了清喉嚨。
“憑高川陸近,望遠阡陌多。”
“相思隔重嶺,相憶限長河。”
陳月如的這詩頗有些小曲兒的感覺,細細聽來,倒也是十分有趣,鑑於這十八層樓的題目全都是由她書寫,作出這個水平的詩詞,倒也是有道理。
若不是見這十八樓實在是無人能上前,她陳月如也不必非得出這個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