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幹嘛非得動手,多傷和氣。”
聽到胡月這麼說,楊銘瞥了她一眼沒想搭理她。
這小丫頭還有臉說?當時不拉著他,只顧著在旁邊看熱鬧起鬨,現在居然說道起來了。
“院長沒有難為你吧?”
“沒有,罵了我半個時辰就讓我出來了,估計是不想搭理我了。”
楊銘撓了撓頭,感覺十分不爽。
“胡月,你說咱們是不是真的不是讀書的料?”
“你看師姐,感覺她不怎麼用工居然都什麼都會!”
“咱倆是不是有點笨?”
胡月看了看楊銘,不假思索的說:
“咱們哪能跟師姐比!她就是個怪物好吧,看書基本過目不忘,我反正不行。”
“你想想,師姐他爸爸是狀元,他媽媽是公主,她這麼優秀不是理所當然麼?”
“我爸媽都是山裡人,大字兒都不識幾個,送來天恆山的時候,我都沒想到自己能練術法。”
“所以呀,有句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胡月這一番說的倒是沒錯,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爹媽是什麼樣的。
八歲以前的記憶已經十分模糊了,據三皇子所說,他的爺爺不僅實力高強,而且似乎挺有文采的。
“我……我懷疑可能是當初落水的時候給我腦子灌傻了……”
楊銘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
三皇子說,當初自己落水是他給救起來的。
那麼……是不是,落水的時候把自己給灌傻了?
自己本來是個非常聰明伶俐的孩子。
“我覺得你可能是被驢爺給踢傻得。”
兩人這麼一路聊著,已經走到了鴻蒙院的門口。
門口已經沒有了上午那種烏央烏央的人群,取而代之的是整齊的禮兵。
整整六排禮兵隊,站在鴻蒙院門口,又是吹拉彈唱又是橫幅招展。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
胡月看到眼前的一切,震驚的爆了粗口。
楊銘則是張大了嘴看著這六排禮兵,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難不成他真的火了麼?這簡直不可思議!
“請問是楊少俠麼?”
一個禮兵彬彬有禮的問道:
“您的後援團團長邀請您前往溫香居喝茶,車已經備好了。”
禮兵引著楊銘走向了一輛及其豪華的馬車,這馬車的裝飾可以用奢侈來形容。
這麼奢侈的馬車,都不可能出現在楊銘的想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