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在雲京可是風頭出盡了,收拾了元恆之和蕭鵬兩個惡霸,一時間在鴻蒙院內的人氣暴漲。
而老陸這邊可就沒那麼輕鬆了,一大早的出了門,跟唐柯兩人騎著馬便直奔了子房旗。
剛到子房郡的驛站兩人就遇上了大事兒。
子房郡驛站裡的所有人都被殺了,死狀極其慘烈。
像這種案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中州出現過了,結果就被唐柯和陸城給碰上了。
“真不知道我們是點兒背還是點兒正。”
唐柯驗完屍之後走出了驛站,兩人在官道旁邊等待著子房旗的官兵前來。
“這驛站裡的所有人都是被刺刀刺穿了胸口,而且,就連驛站後廚的牲畜,圈養的馬匹都被殺得乾乾淨淨。”
唐柯的話讓陸城回想起了一些他不太想想起的事情,這驛站的慘象真是和他記憶裡的一切都吻合上了。
陸城猛地飲了一口酒,將手裡的酒罈狠狠地甩向了遠方。
這不留活口的狠辣手段,這刺穿胸口的精湛手法。
無疑,這邊是那個該死的狂徒巴爾羅的手筆。
河上的劊子手,嗜殺成性,在陸城小時候就是凝神巔峰的強者。
後來進入了化神境,也就正式的登上了殺神令的名單之上。
雖說殺神令是由縱家頒佈,由橫家實行,但是近幾年殺神令上的二十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被抹除過了。
這幾年,縱家不出雲宮,橫家神龍見首不見尾,這殺神令的誅殺便交到了中州牧中將以上的將領手中。
一邊要顧著戍邊,一遍要清理著殺神令上那些罪犯,自然是效率低下。
“你要是心情不好的話,不妨跟我說說,英明神武的唐二當家還是能夠解決一些問題的。”
陸城能夠感覺得到,唐柯其實對於陸城的心情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是出於好意,他還是說了這句話。
“行了,我知道你也懶得聽一個大老爺們兒倒苦水,這些話我還是留著和姑娘說吧。”
“如果你真的很不爽得話,我的確可以聽聽。”
“不用了。”
陸城拒絕的很乾脆。
“謝謝,其實我確實不想聽。”
唐柯側歪了一下頭,從馬上拿下了兩壇酒,遞給了陸城一罈。
“接下來怎麼辦,我們在這裡等,還是直接去二皇子說的那裡。”
“你不覺得很湊巧麼?”
陸城的問題讓唐柯有些好奇。
“什麼東西很湊巧。”
“這些人是什麼時候被殺的?”
“大概是早晨,我們剛出雲京那會。”
陸城開啟了那壇酒,猛地飲下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