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兒,你是為何喝藥?你還沒告訴我。”拓跋濂很是自責,自從他和張英在一起後,張英不是中毒便是生病,自己心愛的人為了他捲入不必要的麻煩中,他才那麼的不想做南域的王。
“胃病犯了,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是雲歌把我看的緊,我才乖乖的躺在床上好好的吃藥。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
張英沒將誤食的事情告訴他,沐雲歌應該懂她不會將這件事告訴拓跋濂。既然已經無事了,就不必再讓他擔心。
“多虧了雲歌,我沒在的時候這麼照顧你,改日我會好好謝她。”拓跋濂想到剛才沐雲歌離開時候的樣子便覺得好笑。
英兒的性子也只有沐雲歌能管管了,不然整個南府還不都得聽她的。
“英兒~”多日不見我是甚是想念,快馬加鞭的就想快點見到你,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拓跋濂攬過張英,輕輕的將人攬入懷中,在張英的耳邊低沉的說道。
“嗯。”張英也將手放在了拓跋濂的腰上,回應他的的思念。
沐雲歌說要為拓跋濂接風洗塵,但是被他拒絕了。現在張英的身體還未完全恢復,他想陪著她,兩人好好地相處。和大家相處的機會很多,就留在以後好了。
夜裡沐雲歌和藺玄觴兩人難得的在沒有糖糖的情況下一起吃飯。糖糖去找顧清漪玩了,交代了不回來用晚膳。
“玄觴,快試試,這是我下廚做的,糖糖那丫頭不回來吃,算她沒有口福嘍。”沐雲歌看著眼前簡簡單單的幾個菜很滿足。
這才是一個家該有的感覺,簡單的家常菜,眼前的人是相處多年的老夫老妻。
“嗯嗯,辛苦你了。”沐雲歌的手藝他還是信得過的,自己愛吃也愛自己做,這麼多年也沒見她端起過將軍夫人的架子,很多事情都習慣親力親為,特別是對吃的。
跟著沐雲歌吃飯,自己胃口也好了很多,眼前的家常菜看似簡單卻飽含著雲歌對這個家、對生活的心意,他能在菜中嚐出來。
就在二人吃的很融洽的時候,突然有侍衛來報訊息。
“將軍、夫人,大廳來了個客人,說要求見拓跋濂。好似不是我們中原人。”侍衛將大廳那人的訊息簡單地交代了。
“那人可有說自己的身份?”藺玄觴問道。
“回將軍,那人就說了來找拓跋濂大人,其餘的什麼也沒說。”侍衛也是為難,不將這個訊息告訴也不是法子,那人就一直等著。
“行了,你退下吧。玄觴我們繼續吃,吃完再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沐雲歌心裡笑道,這種人還在南府擺譜,也不看看她接不接受。既然那麼喜歡裝,就好好等著吧,晾他一晾滅滅他的威風。
慢慢悠悠的人才去見了所謂的客人。
會客廳裡,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人身上散發的冷氣越來越盛,在大廳守著的下人覺得他們都快被這駭人的冷氣凍著了。
“不是深夜是何人造訪?是我們接待不周,還請諒解。”沐雲歌不好意思的說道。
“哼,你們也知道接待不周,將客人晾在一處不理便是你們中原人的待客之道?”那人振振有詞質問道。
沐雲歌也不解釋,“請問您是?”
“這個,你就別多問了,告訴我拓跋濂在哪裡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