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大嫂也似乎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他怕,怕她揭發他。
他躲到外地一去半年,誰知回來發現大嫂懷孕了,他既高興又難過,他知道自己一定安全了,不管大嫂知不知道詳情,這件事都過去了,以後她就只是他的大嫂。
誰知道,她竟然一晚就懷孕了?
“啊——”
肖二爺忽然抬頭,仰天長嘯。
肖大夫人倒在廊下,一臉是血。
芽芽被肖二爺忽然的爆發下了一跳,猛地往後一躲,正撞在身後男人的身上。
她回頭一看,剛剛才復原的下巴,立刻又驚的要掉下來。
小民來了,而且和衛望楚站的極近。
他們似乎還在竊竊私語。
小民曾經是肖大爺的男寵,被肖大爺和肖大夫人派到衛望楚院子裡勾搭衛望楚的。
這架勢?
他得逞了?
少女心下一沉,驚詫的看著二人,“你,你們?”
“屬下見過未來夫人。”
小民敏感的感受到少女眼裡的情緒,立刻拱手行禮,順便變相的解釋了他和衛望楚的關係。
屬下?
芽芽琢磨著兩個字,倒完全沒注意什麼未來夫人。
衛望楚臉上不由起了一絲笑意。
少女輕輕咳了咳,“你,你回來了?你不是被關到大牢裡去了?”
小民輕聲道:“今個一大早回來的,肖大少爺也回來了,被送到秋雲堂了,肖大夫人這才知道實情,鬧到了松柏院老太太那,這才知道是肖二爺乾的,就殺過來了。”
原來是從牢裡出來了。
芽芽看了看一側的男人,才要說話,衛望楚卻忽然上前一步,攬著她的腰斜向上一躍,登時飄到了了書房的房頂上。
小民也輕飄飄的跟著上來了。
“怎麼?”
芽芽才問出來,便看到書房院子外的大道上拐進來一隊人馬,當頭的是一個塊頭極大的中年汗子,押解著被五花大綁的福伯。
“二老爺!”
福伯顫巍巍的哭著叫道。
肖二爺開啟一絲門縫,才要沒好氣的罵人,忽然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一股大力撲面而來,他頓時被掀翻在地。
“什麼人?!”
當頭的大塊頭超後頭指了指,“咱是府州衙門,那是咱們吳大人!肖二爺,您被告種植、販賣禁藥,罪證確鑿,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種植、販賣禁藥?
芽芽不解的看向一側的衛望楚。
男人一副快誇我、快表揚我的欠抽表情。
“你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