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生連拉帶拽,把兩個小道士拖進了屋子裡面。
老太太此時很驚訝,這“神仙”怎麼打道士?不是一家子嗎?
白長生也沒詳細解釋,就胡亂說這倆人欠他的,因為這事情從頭再說一遍實在太麻煩。
而且別人還不一定信,尤其是這藥耗子都流竄到了呂梁,看來呂梁的衙門也是辦案不力。
白長生剛才出手迅速,又狠又準,倆人就被敲暈了,等醒來可不能讓他倆掙扎反抗。
想到這裡讓老太太取來殺豬用的麻繩,用捆屍體的方法把倆人給捆綁了起來,背靠背扔在了後院。
看也差不多了,白長生兜頭一盆涼水潑到兩個小道士的頭頂。
倆人這才幽幽轉醒。
剛醒過來還很迷糊,倆人只覺得頭痛欲裂,額頭腫脹出來一個大青包。
再一看面前站著壞笑的白長生,就想起了是被此人給砸暈的。
破口大罵,連爺爺帶奶奶,真叫一個難聽。
倆人就這麼罵著,白長生也沒回應,只是抽出一把刀來,紫微微藍窪窪,映著日光流淌出的光芒讓倆人萬分畏懼:
“你···你要幹嘛?”
一個小道士嚥了口唾沫,很驚恐。
白長生熟知這些鼠輩的心性,賊人最是膽虛,用不著跟他們客氣。
拿著刀就開始在後院的磨刀石上面磨了起來,一邊磨還一邊瞄著倆人的脖頸兒。
“呲啦!呲啦!”
這哪裡是磨刀,簡直就是磨心,倆人面如死灰體若篩糠。
等死的過程是最可怕的,倆人哇地就哭了起來,看這架勢是要殺豬一樣宰了他們。
問題是自己也不認識眼前這人啊!
“爺爺,爺爺,你放了我倆吧,哇!”
“我們也沒招你惹你啊,別殺我們啊。”
倆人哭得聲嘶力竭,怎叫一個慘字了得。
旁邊老太太看到這一幕,心裡害怕但也不敢違背“神仙”的旨意,看白長生要殺這倆人,就從屋裡拿出一個盆來。
“用這個接著點血,好收拾。”
白長生心說這老太太比自己還狠。
這倒是有用,倆小道士一看,臉上再沒有半點血色,嗷嗷慘叫著救命。
讓他倆這麼叫也不是個事,白長生提著刀就走過來了,把刀架在倆人脖子上,輕聲道:
“再叫,先給你們閹了。”
說完,那殺豬刀順著倆人腹部開始向下遊走。
倆人再不敢發出半個字音來,腦漿子沸騰,胯下也沸騰了···
尿了!
白長生掩住口鼻,說這群人還真是不堪,也不想再磨煩,這就問道:
“說,你們是誰,拐帶來的哪些人都藏哪了?”
倆小道士一聽,還有活路!
你爭我搶的一股腦把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他倆就是山下打雜賣藝的,後來被一夥人收了,去了這個九子鬼母的祭壇幹活兒,讓他倆冒充道士。
平時打打雜,給那些匪人買點吃食什麼的,今天也是如此,正巧出來買燒雞就被白長生給抓了。
這裡也有祭壇,就在呂梁城外不遠的地方,新近開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