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總之九門提督遇到了險情,而鬼和尚不問救人心切才與兵交戰。
想起舊日裡九門提督和鬼和尚在一起的時候,種種跡象都表明此二人關係很是密切。
就連舟不載都不清楚,皇家的九門提督怎麼就和這脾氣暴烈的大和尚廝混到了一起。
“罷了,帶我去見他,興許我有辦法能救他性命。”
白長生站起身來,不想繼續再在這裡浪費時間,如此聊下去也沒用,不如看看鬼和尚,找出什麼辦法醫治他性命。
舟不載還是遲疑,這鬼和尚看來情況很是危機,發癲發狂的程度也非比尋常,不然也不會如此怠慢。
白長生知道他也是好心,唯恐鬼和尚傷及自己,這就笑道:
“無妨,我去見見他,我可不是豆芽菜,知道輕重,該怎麼辦我有我的主意。”
說到這,白長生首當其衝自己先出去了,也表明了態度,這鬼和尚他是非見不可。
話說到這裡再多說就是矯情了,舟不載和子終幾人對視一眼,對少主的脾氣也有了大概的瞭解,這就追隨上來。
由舟不載指路,幾個人轉彎抹角拿著傷藥來到了一個冷清的角落,這有一座荒廢的宅院。
寸草不生,在嚴冬的蓋覆下宅子裡透出點點淒涼,鬼和尚看來就被安排在了此處。
正想著,忽而間宅子裡傳出一生怒吼:
“吼!”
那聲音再熟悉不過,正是來自於鬼和尚,白長生心頭一緊,大概也猜到了鬼和尚的狀況。
子終也認識鬼和尚,當年山頭之上他曾有過交集,此時一瞧故人瘋癲,狀況與自己之前還有些類似,真是有些難受了。
幾個人在舟不載的帶領下邁步進來,穿堂過院,只聽那後廳裡不斷傳來暴怒的聲音,驚地鳥獸奔走。
舟不載當即啐了一口:
“呔,這大和尚功夫了得,發起瘋來我都快控制不住他了,少主可要小心了。”
白長生黯然無語,走到廳裡,看到了被捆綁在地上的鬼和尚,此時滿身傷痕,鮮血滲透了袈裟,繃帶包紮著手腳,沒有一點的英姿。
後腦之上還不時流下鮮血,鬼和尚眼眸子猩紅,拼命掙扎著。
一瞧有人來了,自然是認不出,鬼和尚怪叫連連,幸虧舟不載把他捆地結實,不然此人怕是早已衝上來大戰幾人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就瘋癲了?”
白長生噓聲問著,有些不忍,那舟不載也是嘆了一口氣道:
“誰知道呢,當初我看到他在拼命,一開始還好好的,忽然一陣子紅光射進他身子裡,這人愣了一下,便發狂了,我趕緊把他攔下來,這人發狂之後連我都不饒,這一路上可沒少被他折騰。”
舟不載很是無奈,看出來鬼和尚對他也沒客氣。
白長生感覺有些蹊蹺,難道說鬼和尚遭人暗算了?可不應該呀,這暗算都是取人性命,為何卻要他發瘋呢?
難道出手之人有心留他性命?
紅光又是什麼?
白長生回頭問舟不載可曾看到暗器,舟不載只是搖頭,說自己從未見過如此手段,也沒什麼很可疑的傷口,他也覺得奇怪。
白長生緩步上來,走到了鬼和尚的身前腦後,來回看了好幾遍都沒覺察到什麼可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