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生氣定神閒,站立於後院正中,背後的角落深處,是那口棺材。
當中的悅而也聽到院子裡傳來的聲音,此刻在棺材裡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等了不過一會的功夫,只看到房梁之上,跳下來五個黑衣人,腰間的絲絛是翠綠的,用以區分。
還沒等他們站穩腳跟,後牆頭上就翻進來了另外五個人,也是一身黑衣,腰間的絲絛猩紅染黑,看著凶神惡煞。
兩夥人正是對視之際,從屋子的裡,門前的方向,也慢悠悠進來了五個人,站在最遠的地方,打量其餘兩夥人以及白長生。
“都來了?”
白長生掃看了一圈,沒有一點驚訝的神色,這倒是讓三夥人都有些不自在了。
“那女人在哪?”
猩紅的黑衣人邁出一步,氣勢咄咄逼人,白長生心說果然是大管家的人馬,如此肆無忌憚。
“什麼女人?”
白長生漫不經心說著,那黑衣人好像動怒了,直接要出手。
還沒等有所表示,只見九門提督的那夥人卻擋在了白長生的面前,這倒是讓他有些詫異。
九門提督還是有點人情味的,沒有佯裝不知,而是選擇了保護白長生。
這也不怪,畢竟是白長生,畢竟是九門提督選中的人。
“我警告你,有點分寸!”
那擋在白長生面前的黑衣人,不怒自威,言語之間有些鄙視,更見睥睨。
“哼!不愧是···算了,知道你是誰,把你都派來了,真是好大的手筆呀,那也沒用,這人,我必須要帶走!”
剛才那咄咄逼人的黑衣人也沒見退縮,看來是打算硬搶了。
這時候靠在門口那杜寒的人馬也動了,逐步向這裡逼近。
“說!到底在哪!”
“什麼女人啊。”
白長生還在裝傻,他是有恃無恐,因為只有他知道悅而在哪,即便是被抓了,這群人肯定也不敢怎麼樣。
大不了玉石俱焚,何況還有九門提督罩著自己,大可放心。
“你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就不知道我們是誰嗎?難道你想公然和我們大爺作對?”
“不就是···”
白長生散漫說著,剛要道出大管家的名諱,只見那猩紅絲絛的黑衣人大聲攔住了話頭:
“大膽!膽敢直言不諱我們爺的名字,真是不怕死嗎!你就沒家人?小子你最好識抬舉!”
“我父母雙亡,沒有子弟,單身一人,有什麼怕的,怎麼我光腳的還怕你們這些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