柺子衚衕,棺材鋪裡:
白長生一身冷汗,溼透了背脊,文武死了?!
難怪那天看他眉間凶煞,但還是想不到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就陰陽相隔了。
想不出個頭緒,白長生看著眼前人如此儒雅,心裡越來越不安,虛聲問了一句:
“請問,先生貴姓?”
“我叫文顏,文武是我大哥。”
!!
白長生猛吸一口氣,後退兩步,不住的打量著眼前人:
這名字不就是之前文武留的三個亡人名字中的一人嗎?
難道他是...
媽呀今晚上真的鬧鬼?
一邊想著,一邊悄悄操起了木棍藏在身後。
心說我以後死了都得留著這棍子陪葬,絕不離手。
神色驚異望著文顏,那文顏也是不住打量著白長生:
“掌櫃的,怎麼如此驚慌?”
白長生穩了穩心神,看這人在燭光的映照下還有影子抖動,神臺清朗,兩眼有神。
這分明就是個文弱書生,活人一枚。怎麼可能是鬼呢?
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白長生這就問道:
“沒事沒事,不過想請問一下先生···您罹患什麼絕症了嗎?”
“···”
文顏眼睛蹬得跟牛一樣,心說這掌櫃的果然會聊天。
“你看呢?”
“我看,未必啊···”
文顏聽完這一句,挽著袖子就往前走,心說這是找打啊。
“別別別,我就問問,就問問···”
白長生看文顏衝將過來想要動手,趕緊是連連擺手求停。
老臉一紅心說自己這話問的實在欠抽,這人血氣方剛實在不像將死之人,也就放心下來了。
文顏被攔了下來,氣得夠嗆但也沒再想動手了,沒好氣的說:
“趕緊的,能不能做,不能我找別家。”
“能!能!買一口壽材送您紙人一對,童男童女。”
白長生也是心虛,就胡亂答應著,差點沒說出充十兩銀子再送一口棺材的話來。
文顏開始不住的打量起白長生,越來越覺得這掌櫃的可疑,眯著眼睛問白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