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可想而知,聞人斬只不過是一個劍尊巔峰,又怎麼能和聞人頜這個劍聖初級相比?
兩人過招沒三下,聞人斬就倒地不起。
他猛地吐一口血,憎恨的看著聞人頜,詛咒道:“你這個畜生,竟然弒父,我咒你不得好死!”
看著聞人斬苟延殘喘的樣子,聞人頜心裡只覺得一陣暢快,手起劍落,血液從傷口處噴灑出來,只聽得聞人斬吃痛一聲便沒有了。
聞人斬的血飛濺在他的臉上,聞人頜黝黑的瞳孔沉如死水,抬起手背面不改色的將臉上的血跡擦了。他把起劍,看著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月氏,眼中冰冷,如果不是她設計陷害自己的母親,他娘根本就不會死!
聞人頜將月氏的手筋腳筋挑斷,抬起她的下巴,往她的嘴裡塞了一粒藥丸,對旁邊的人說,“把她帶下去,然後找幾個乞丐過來送給她。”
既然她這麼喜歡做這種骯髒的事,那麼也不妨讓她也嘗試嘗試。
只不過他的藥就不是那種簡單的春.藥,雖然是要與人交.合,但是這種藥是越激烈死的越快,她會慢慢的化作一灘血水,連骨頭渣都不會剩下。這個過程是由快樂到痛苦,足夠她受的了。
翌日,聞人家一夜之間被滅,聞人家基業全毀。聞人斬和月氏不知所蹤,聞人嘯徹底成了廢物,聞人府上的人全都死了,只留下他這個廢物在那裡苟延殘喘,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伸出援助之手。
究竟是誰將聞人府變成這個樣子,有一些上層人士那也猜到個七七八八了,但是卻誰也沒點破。那先跟聞人家斷了商業來往的商人,心中不免慶幸,好在他們機靈早早和聞人家斷了聯絡。
……
城郊外的一座無名的山上,寒風呼嘯,這裡荒無人煙,一股陰森感漫上心頭。
一名黑衣男子站在一座墳前,呼嘯的寒風吹著他的衣服,放出嗡嗡嗡的響聲。
這座墳上長滿了荒草,而且這座墳沒有墓碑沒有墓誌銘。
黑衣男子彎下腰,點了蠟燭,擺放了貢品。
然後他站直了身體,黑眸深沉的望著那座荒蕪的墳墓。
半晌,他開口“娘,今天是您的忌日,頜兒來看你了。”
“娘,頜兒替您報仇了。娘,原諒頜兒這麼多年沒有來看望您,頜兒之前被月氏賣到了龍淵大陸,頜兒好怕,但是在頜兒絕望的時候,是她救了頜兒。她叫冷墨雨,是頜兒的主人,沒有她就沒有今日的頜兒。”
聞人頜坐了下來,靠著墳墓一個人喃喃自語,但是又像是在與他的孃親說話。
他說了很久很久,將他這麼多年以來所有遭遇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跟他孃親說了……
……
夕陽餘暉,半邊殘陽。
冷家大院,武場裡個個都在專心的練著武,真的嗎?假的!
他們這些人表面上是在練著武功,實際上心早就飛到另一邊去了。時不時地用眼睛偷瞄著那邊,長著耳朵偷聽著他們說的話。
“哎呀,爹。去嘛去嘛,我都好久沒有看見二姐了,我們就去找二姐吧!”
聽著這稚嫩的聲音,撒嬌的語氣。在冷府除了冷梧還有誰?
冷梧搖著冷淞的手臂,眨著大眼睛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