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摟著他的脖子,附身,印上薄唇。
輕咬一口,很輕很輕,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
君帝邪眉間一蹙,似乎不滿足冷墨雨只親這麼一小口。抬手摁住冷墨雨的後腦勺,想繼續更深入一些。
但是很快冷墨雨就掙脫了他的束縛,她抵著君帝邪的額頭,“都怪你,這該死的溫柔!”讓她把持不住。
君帝邪聞言,先是身體一僵,而後輕輕一笑。親吻著冷墨雨的額頭,心中的喜悅感感覺到快要溢位來了。雨兒啊,你該讓我怎麼辦……
……
看著兩人卿卿我我的畫面,肖虹握著酒杯的手暴起了青筋。
她咬著下唇儘量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可是眼底卻還是充滿著對冷墨雨的妒意。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她會和戰王這麼親密?!
呵……冷家二小姐?她才不信!冷傢什麼時候出現一個二小姐了?一定是假的!對,一定是假的!
她眼眸微眯,眼睛盯著冷墨雨,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原形畢露的!
她看著冷墨雨的眼神充滿著算計,餘光正好看見了身旁同樣是一臉嫉妒的看著冷墨雨的君溪瑤,似乎想到什麼好招,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眼瞼微闔,掩蓋住眼底的計算。她扭頭,淺笑的對君溪瑤說:“公主,看來你戰王身邊的女子就是你未來的三嫂啊!”
君溪瑤聽見肖虹跟自己說話,臉上立馬揚起了笑容,可是下一秒聽完肖虹說的話之後,她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一臉嫌棄的看著冷墨雨,又是對肖虹說:“她?切!怎麼可能!這種女人怎麼會有資格做我的三嫂?!”
肖虹有些不贊同的皺了皺眉,“公主,你怎麼能這麼說別人!我看這位冷二小姐很好啊,長得比我好看,人看起來大方又得體,更重要的是戰王喜歡。”
“什麼嘛!聖女,你可別被這女人矇蔽了眼睛!這女人就是一個狐狸精,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勾引的我的三哥!再說了,誰說她長得比你好看了?我看她連街上的乞丐都比不上!”君溪瑤一臉氣憤的說。
聽著君溪瑤一直在貶低冷墨雨,捧高自己,肖虹心中有一好陣子的得意。
但是聰明的她肯定不會像君溪瑤那樣表現的那麼明顯,她暗暗斂下自己的情緒。裝出一副很不喜歡的樣子,說:“哎呀……快別說了!這樣是讓別人聽見了怎麼辦?”
“哼!就算我不說,別人也會說!”君溪瑤不服氣,她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冷墨雨說:“什麼冷二小姐,我看就是一個冒牌貨!冷傢什麼時候出了一個冒牌貨我怎麼不知道?還說什麼從小在別處長大,我看就是從鄉里來的一個野丫頭!”
“好啦,別說了!”肖虹皺了皺眉,對君溪瑤說:“怎麼可能會是從鄉里來的,你看她的氣質和行為,怎麼看都不是!”
得,經肖虹一說,君溪瑤又看了一眼冷墨雨。還真是,這氣質清冷中又帶著點邪魅,還真不是鄉下人該有的。可是君溪瑤還是不甘心,死鴨子嘴硬道:“怎麼可能不是,有可能是裝的呢!”
其實她心裡明白,什麼都可以裝得了,但是唯獨氣質卻是不行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又怎麼可能憑著後天的努力修養?
“是啊……既然如此,那麼是不是才藝,學識什麼的也是……”聞言,肖虹若有所思,喃喃自語道。
她的聲音控制的剛好,那種音量更好夠君溪瑤聽見,也更像是在喃喃自語。
一旁毫無心機的君溪瑤聽見肖虹的喃喃自語,頓時眼睛一亮,是啊!她怎麼沒想到?
她心裡想出一個好計謀,看著冷墨雨的眼神充滿著狡詐。哼!冒牌貨你給本公主等著!紙是包不住火的,山雞永遠也變不了鳳凰!要怪就怪你不應該招惹她心中崇拜的三哥!
然後只見君溪瑤猛地站起了身,看著君溪瑤無緣無故的起身,旁邊的奏樂停了下來,伴舞也停了下來,場上的賓客也都一致的看向了她。
看著身邊站起的君溪瑤,肖虹的眼底劃過一絲不屑,胸大無腦的蠢貨,這麼容易就被她騙了!真是個蠢貨!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她的嘴角揚起一抹笑,裝作一臉端莊的樣子,對君無恙微微鞠了一個躬,道:“父皇,今天是偉聖子洗塵的宴會。單看這些歌舞也實在是太過無趣了一些,我們不如來玩個行酒令吧!”
“哦?行酒令?”聽見君溪瑤的提議,君無恙挑了挑眉,掃了一下滿座的賓客,又道:“這滿座的賓客……”
聽到君無恙遲疑的話,君溪瑤頓時知道君無恙在擔心什麼,她道:“父皇不必擔心,這次的行酒令只是淡淡的針對在場的少年少女。而這次的行酒令同時也可以看看我們奧菲爾國的人除了武,文是不是也同樣的精彩。”
“哈哈,好!”既然已經開始牽扯到國家了,君無恙時必然會同意的,況且他自己也想知道,他的子民是不是都是文武雙全。
聽到君無恙同意了自己的提議,君溪瑤勾了勾唇角,君無恙會同意這本就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那既然如此,這行酒令的開頭便由女兒來開吧!”說著,君溪瑤看著殿門外的花朵,道:“這門外的桃花開的如此鮮豔,這次的行酒令就以花為主吧!而行酒令中的花,那就隨意吧!”
君溪瑤執起酒杯,思索了一會道:“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語畢,頓時響起了掌聲,“好!不愧是六公主!”
“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