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之後的蘇難扔過來一根繩子,那黎簇讓吳邪帶過去之後,不禁是心驚膽顫的說道:“不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這一幕令墨霆軒不禁是冷眼旁觀,雖然說這黎簇乃是第一次下墓,但是就憑這膽量,估計還得磨礪一陣子,而吳邪則是微微皺了皺眉頭,蹲下身子說道:“你答應過墨當家的,你不要忘了。”
而那黎簇彷彿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指著吳邪說道:“他不叫關根,他叫吳邪,我聽他們說過,他來自吳山居,他來過這裡,他來過這裡。”
而吳邪聽到黎簇的話,雖然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而那馬茂年卻是激動的搓了搓手,說道:“既然吳邪小兄弟來過這裡,不然就給我們帶路吧!”
說著,馬茂年身後的槍支陡然豎了起來,彷彿吳邪不答應,槍子就會落在他的身上,而墨霆軒臉色陰沉的往前踏了一步,說道:“爾等是在挑釁我的底線嗎?”
這時蘇難微微皺了皺眉頭,她自然是知道這個關根叫吳邪,本來是想打算借這馬茂年的手殺了吳邪的,但是,沒想到這個馬茂年如此不識趣。
而馬茂年則是燦燦的笑道:“墨當家的,這個吳邪來過這裡,讓他給咱們領路咱們也是方便一些,您說對吧。”
說著又想往前走,而墨霆軒似乎是被激出了火氣一般,怒喝道:“今日我就站在這裡,我看誰敢動他!”
馬茂年見識過墨霆軒的實力,見墨霆軒如此照顧吳邪不禁是嘆了口氣,而墨霆軒回過頭看著吳邪道:“吳邪,你保的這個小鬼有點本事,但是把自己人的後背都毫不猶豫的交出去的人就是你吳邪選中的?”
說完,墨霆軒眸中不禁閃過了一抹殺意,而吳邪卻是急忙擺了擺手道:“墨當家的,他是第一次下墓,緊張和害怕是難免的。”
墨霆軒瞥了一眼求情的吳邪,冷冷的開口說道:“你第一次下墓的時候也沒有他這麼多的毛病!”
黎簇似乎是被墨霆軒逼迫的有些發瘋,那一具身體只是不住地在顫抖,而老麥舉起槍似乎要殺了黎簇一般,而蘇難則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老麥說道:“老麥,要是墨當家的想處理掉他早就動手了,哪裡還這麼費勁?”
吳邪再度安慰了一番黎簇,緩緩的黎簇的情緒似乎是穩定了下來,墨霆軒瞥了一眼黎簇已經恢復,開口對吳邪道:“吳邪,既然你決定了,那我也不阻攔你,我只能說他要是活著走出古潼京,他就有資格接替你的位子,他要是走不出古潼京,那就證明你吳邪看人的本事沒有到家。”
說完,墨霆軒再度看了一眼這個古墓,開口道:“纏多不許外山走,那堪長遠作水口。護送託龍若十全,富貴雙全真罕有。
尋龍千萬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關門若有千重鎖,定有王侯居此間。”
說完,眸中仿若有一股金光發出,而墨霆軒則是開口道:“這個墓室是根據對稱相反的規律建造的地宮,這裡一定不會改變這個定律,你們跟我來。”
說完,帶著幾人便來到了中宮之中,並沒有多做什麼猶豫之色,只見得一個大圓盤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底下乃是一處懸崖峭壁。
吳邪看了一眼那處懸崖峭壁,微微皺了皺眉頭,對墨霆軒道:“墨當家的,不然我去前面探探路?”
墨霆軒瞥了一眼黎簇,道:“帶著這小子,咱們四個先行下去一趟。”
“好嘞,墨當家的。”說著,就把裝備安排好,墨霆軒給了吳邪一個眼神,讓吳邪帶著黎簇下去。
墨霆軒自然是知道下面是陷阱,但是那也是一條生路,最快捷的生路。
見幾人下去,就在上面的人不禁是互相看了看彼此,似乎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要下去。
而不知是誰說了一句:“下去啊,不下去萬一墨當家的和吳邪他們跑了咋辦?”
想到這裡,那馬茂年便帶著眾人下了下去,卻是見得墨霆軒眉頭微微一皺道:“你們怎麼下來了?我不是讓你們在上面等著嗎?”
而那老麥則是嘟囔道:“還不是擔心你們跑了,到時候我們脫不了身。”
而墨霆軒則是看著老麥,輕笑道:“那正好,這下面是個陷阱,你們就跟我一起在這裡化為屍骨吧。”
這話說的如此輕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讓眾人心中隱隱發寒。
而馬茂年則是臉色頗有難看的對墨霆軒問道:“墨當家的,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墨霆軒看著馬茂年嗤笑了一聲,對馬茂年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說完,對吳邪說道:“吳邪,休息一下,我待會帶你們出去。”
別人不知道,她蘇難怎麼可能不知道,傳說中這墨家的當家人乃是陸地真仙,可騰空百里而行。
而老麥等人卻是不知道,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便待在一處休息,也沒有說什麼,而吳邪則是看了一眼墨霆軒道:“墨當家的?”
墨霆軒看著吳邪抬起了手,道:“待會我和起靈把你和黎簇送上去,然後我們便開始出墓,要知道這裡,可不是真正的古潼京!”
這時蘇難從一旁走了過來,道:“墨當家的,能不能把我們這些人都送出去?”
墨霆軒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蘇難,對吳邪說道:“吳邪,這裡是死門也是生門,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倘若你沒有成功破解出墓的方法,那麼我就和起靈把你和黎簇帶出古墓。”
吳邪生性良善,自然是迅速出發開始尋找這裡的機關,而墨霆軒則是拍了一下黎簇的腦袋說道:“小子,你不和他一起去尋找嗎?”
黎簇看了一眼四處尋找機關的吳邪,似乎有些不屑的說道:“反正我遲早能夠出去,何必浪費這個勁呢?”
而墨霆軒輕笑的搖了搖頭,道:“你和吳邪果然不一樣,吳邪或許是打眼了,選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