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軒看著死去的陳皮,心中不禁露出了一抹惻隱之情,而後墨霆軒腳步微微一踏,腳底下露出了一個世人看不到的心臟太極圖,似乎在感應著這古墓的氣息。
一隻碩大的麒麟陡然闖入了這八卦圖之中,口吐人言,道:“孽畜飛昇,此洞無險。”
八字一出,令墨霆軒不禁猛然睜開了雙眸,身後也是出現了一身冷汗,有些氣喘的對張啟山說道:“佛爺,此洞無險。”
張啟山微微點頭,看著二月紅道:“二爺,我們進墓吧。”
陳皮畢竟是二月紅親自教出來的徒弟,現如今橫死在這,又怎麼會令二月紅不傷心?
墨霆軒不禁微微嘆了口氣,對二月紅說道:“二爺,勿要想這麼多,陳皮此人壞事做盡,倘若不擅闖古墓,或許還有幾年命數。”
二月紅一臉悲傷的扭過頭,看著墨霆軒說道:“墨當家的,這畢竟是我二月紅的弟子,即便他再不堪,也是我二月紅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
張啟山看著橫死的陳皮和一臉悲痛的二月紅,不禁微微抱拳,問道:“墨當家的,不知這陳皮是否有救?”
墨霆軒冷笑一聲,道:“要說這陳皮沒救了,那是假話,這陳皮的確有救,不過在此之前二爺要做個選擇。”
二月紅也是一臉驚喜的看著墨霆軒說道:“墨當家的請說。”
墨霆軒打量了一眼陳皮,說道:“要想救陳皮需要你二爺的一半壽命和麒麟竭。”
“麒麟竭?”二月紅一臉詫異的看著墨霆軒道。
“對,麒麟竭,也就是說二爺要在夫人和陳皮之間做出一個抉擇。”
人總是自私的,哪怕是長沙城的二爺也是如此,丫頭乃是二爺的命根子,他二月紅又豈會拿著丫頭的命換他的徒弟陳皮的命?
果不其然,二月紅略帶無奈的站了起來,略帶愧疚的看了地下的陳皮一眼,繼而對墨霆軒說道:“墨當家的,我們下墓吧。”
墨霆軒沒有說什麼,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風后奇門發動,一步步的踏入了那一座古墓之中。
而二月紅也是略帶遲疑的跟了上去,而墨霆軒邊走邊道:“二爺無需愧疚,這陳皮走到今天這個下場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且不說別的,此子心狠手辣,而且不顧長沙九門的規矩,即便是此次下墓他有幸不死,那也差不到哪裡去。”
張啟山也是在旁邊附和道:“是啊,二爺,這陳皮在九門的作風,二爺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便此次他不死,那九門眾人估計也不會放過他,老六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和四爺的關係有多好。”
而幾人也是開始逐漸深入古墓之中,齊鐵嘴微微皺了皺眉頭,對前面的墨霆軒喊道:“墨當家的,你感覺到了嗎?”
墨霆軒微微一笑道:“八爺不必緊張,這古墓的那條畜生已然飛昇,洞穴之中雖說危機四伏,但是絕對是沒有那麼危險的。”
齊鐵嘴點了點頭,忽然像是聽到了什麼一般,對墨霆軒說道:“墨當家的,有人。”
張副官頓時開口說道:“八爺,瞧你這膽小的樣,可不是有人,我們這不都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