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軒本就對於這陳皮盜墓一事就十分憤怒,這陳皮在原劇之中就是一個欺師滅祖之徒現如今竟然是直接染指了墨家守護的古墓。
一路無言,整個車內卻是異常壓抑,張啟山作為張家人自然是知道盜竊守護古墓究竟有什麼後果。
當年那一個盜墓團伙動了張家所守護的一個古墓,張家當即派出人手將那個盜墓團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全部滅殺,並且是收回了張家古墓的東西。
很快,車子來到了二月紅二爺所在的梨園,墨霆軒陰沉著一張臉跟著佛爺張啟山踱步進入了這梨園之中。
而此時那正巧唱到:“且住!適聽子期之言,出兵甚是不利。怎奈大王性情剛猛,不納忠言;恐日久必敗於漢兵之手。思想起來,好不憂慮人也!”
這出戏正是那二月紅最為擅長的霸王別姬,令墨霆軒不禁腳步微微一頓,這個時候從一旁走來一個惡霸,說道:“唱的是什麼鬼東西,咿咿呀呀的,給爺唱點好聽的。”
這話一出,令墨霆軒不禁微微皺眉,說道:“你這廝,竟然打擾二爺唱戲。”
那人回頭看到墨霆軒,微微一愣,繼而桀驁的說道:“就你這個小屁孩,也敢來對我說這話,你信不信老子讓你看不到這長沙城明日的太陽?”
墨霆軒何等受過這樣的氣,不禁對那人想要說著什麼,而張啟山卻是直接拉住了墨霆軒,搖了搖頭,對那人說道:“我是張啟山,他明日能不能看到長沙城的太陽,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明日長沙城的太陽你是看不到了。”
說完,便示意了一下副官張日山,張日山頓時明白了什麼,不禁點了點頭,而墨霆軒看著佛爺張啟山疑惑的隨張啟山坐了下來。
很快,二爺唱戲結束,下臺對張啟山拱手說道:“佛爺,你平日不愛聽戲,今日為何來我梨園?”
張啟山微微一笑,拿出了那一枚南北朝戒指,說道:“我今日是想請二爺您出山來的。”
二爺擺了擺手,說道:“佛爺說笑了,二月紅在早年便已經發下誓言,不再做祖輩這一行,還請佛爺贖罪。”
“這枚戒指是從鬼車之上得來的,那鬼車之上盡是日本人,我今日是為了中華百姓請二爺出山。”
二月紅微微搖頭,輕輕探出了自己的胳膊說道:“不必了,民族大義對二月紅並沒有那麼重要,還請佛爺離開吧。”
“且慢。”墨霆軒在這時陡然喊了一個停,對二月紅說道:“不知二爺可否有一個叫做陳皮的弟子?”
二月紅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墨霆軒,卻是看見了墨霆軒左手大拇指的那一枚扳指,略帶驚愕的說道:“閣下是守墓墨家之人?”
佛爺張啟山這時在一旁增添道:“他是當今守墓墨家的掌門人——墨霆軒。”
二月紅當下瞭然,拱手笑道:“不知墨掌門人找小徒有何事?”
墨霆軒也不是什麼矯情之人,笑著對二月紅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您這弟子不懂規矩,盜墓盜到我墨家守護之墓去了。”
“墨家之墓?”二月紅當下就是一驚,這墨家守護之墓,盜墓者輕則收回全部東西,斷之雙臂;重則滿門抄斬,而後拋屍荒野,即便是再貪財之人,也知道兩大守墓世家之人所守護的墓是萬萬不可盜的。
“不錯,正是我墨家守護之墓。”說著,眼眸之中散發了一抹冷光,說道:“二爺莫不是覺得,我墨家百年不出,已然落寞不成?二爺莫不是覺得,我墨家百年不出,就任人欺負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