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時間,要長了很多。。
很久很久之後,才結束。
“……”
君慕淺有些生無可戀地埋下頭,徹徹底底地無語了:“你的鼻子才是狗吧。”
怎麼就能這麼容易找到她?
明明連任何聯絡都沒有。
而且……
每次都這麼神出鬼沒,要不是她心裡素質好,都還以為見到豔鬼了。
不過,這麼美的豔鬼,風流一度也不是不行。
容輕扶著她,眼睫微動,波瀾不驚:“你出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聽到這句話,君慕淺眉梢微挑,像是明白了幾分:“所以?”
“嗯。”容輕低頭,四個字很是自然,“一直跟著。”
君慕神色微頓,突然……就有那麼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直跟著?
那豈不是……
“然後……”容輕抬手,慢條細理地捏起了一根落在她身上的狐狸毛,撫了撫,“我看見慕慕去和狐狸聊天了。”
君慕淺:“……”
她又好氣又好笑,重重強調道:“這是隻母狐狸。”
“青丘狐族,和鮫人一樣,最初沒有性別。”容輕看著她,卻是道,“到滿歲之時,才徹底分化。”
君慕淺更是好笑,她伸出手戳了戳緋衣男子的臉,啼笑皆非道:“攝政閣主啊,您老人家真的是亂吃飛醋。”
她真的沒見過,比他還能吃醋的人了。
而且,自己的醋都能吃的很開心的那種。
“而且……”她環抱著雙臂,好整以暇,“我其實是打算把那隻狐狸殺了給你做衣服,但是我想著她是母的,肯定不能給你。”
聞言,容輕微微蹙眉:“衣服?”
君慕淺想了想:“帽子也行,你要是想,我可以去學學女紅。”
她的手比較殘,而且只用過兵器,不知道能不能繡出一朵花來。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做了。”容輕想起了他曾經還在天麟王朝的時候,偶爾見過幾位繡娘。
她們手上都是傷,大大小小的針眼,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個時候,他的記憶有些出奇的好。
彷彿,她能夠勾起他被塵封亦或者是以前根本注意不到的記憶。
“我覺得可以試試。”君慕淺卻躍躍欲試,眉梢眼底都浮起了笑,“我聽阿璃說,她們聖元就有這樣的風俗,在孩子出生之前,會親手給孩子縫衣服,我剛好做做準備,萬一以後有需要呢?”
聽此,容輕的眉心蹙得更緊,聲音涼了幾分:“他若是想要,讓他自己爬出來自己做。”
“咳咳咳……”君慕淺被嗆住了,甚感荒唐,“輕美人,你說什麼?”
爬出來自己縫?
她仔細地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就不敢再想了。
太美,太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