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頑命道:“我之所以殺了他,是因為世人的修為不須要劃分。”
劍千層道:“這種理由,不覺得太兒戲了吧?浩頑命,今日之恥,劍宗不會忘記。”他指了指臺子上的已經站起來頭破血流汙不掉絕世容顏的萬白露,咬牙切齒道。“還有你這個小叛徒。”
嫩稚的萬白露氣憤道:“我是小叛徒?我只是不想同流合汙而已,什麼名門正派,說得比唱得好聽。”
劍千樓道:“小師侄,你師尊叔背叛劍宗,真的是你親眼所見,那有誰替你作證?”
劍千層想到上次與師兄劍千樓撞見盤蛇山的人,只有萬白露一個人知道,除了死去的地獄荒唐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如今劍千樓這樣質問,明顯把劍宗勾結匪寇的事全部推給已經死無對證的人,保全了聲望。
萬白露頓時啞口無言以對。
劍千層道:“浩公子,殺人嘗命,三天後,囚劍峰一戰。”他知道對方人多勢眾,這個地點涉及到凌雲閣的關係,不好再次出手。
浩頑命道:“?我對修為排行有意見,人若互相競爭,修為確實升提極快,我是刀者,深知此理,據我所知,此人常年販賣丹藥,他提出排行動機十分明顯,那就是吸引更多人來購買丹藥,從而暴利,這只是一小方面,修行者對修行者的強弱氣息太過清晰,會引起各樣嫉妒、猜疑、盲目地去突破自己的極限,所有身體裡的大缺陷皆用丹藥填補,對身體的壽命大大地折損。初心已失,如何守著本性,本性守不住,便為非作歹。”
劍千層道:“強詞奪理!”
劍千樓道:“依閣下而言,不認可這樣的方式。”
浩頑命道:“完全不認可。”
眾人議論紛紜。
劍千層的眼睛咪起一條縫,冷冷盯著他,沒好氣隨口問道:“如何不認可。”
浩頑命道:“那我問你,武道一途,誰能達到超神境界。”
劍千層不屑的冷哼一聲,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指了指臺子?的寫著第一名《優律喪魂曲》絕神韻的牌子,說出一句像是栽贓嫁禍的話:“那個不是嗎?怎麼會沒有。”
浩頑命發出一道淡淡刀氣,射向那塊牌子,啪的一聲,將牌子打碎開來。
強硬的手段使眾人大驚失色。
容顏二使不做任何動作,聽見得浩頑命冷道:“這世上沒有天下第一,修為只有強弱之分,沒有階級劃分,假如一個的武道已經達到超神級別,那麼接踵而來的是各樣嫉妒、暗算、加上寂寞與膨脹,之後便跌下神壇。第一名應該留起來,讓天下修行者互相競爭互相進步,修為高的人也不一定能夠殺死修為略低一點的人,天下有能為之士,不單單只是我們漢境,修為排行會把心中的標準強限給格局化,假如有一天一方天地來幾千人物,每人都是超神百倍萬倍以上的修為,豈不是把你們這些低等級之人一一統治了,所以武道一途只在精進,不在乎修為。”
群雄活了一輩子,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看似荒誕不經,卻隱隱約約含著一些道理,曾經各個叱吒一方的人現在陷入沉思。
劍宗之人無法反駁。
劍千層只好另起話題,提起手上的劍,指向站在浩頑命身旁的萬白露,咬著牙說道:“小叛徒,你勾結?外人陷害尊師叔,該當何罪,遲早有一天,我會清理門戶,殺了你。”
自個整理包紮額頭還流著鮮血,萬白露?絲毫不懼對方的威脅,反而腦怒道:“你們勾結山賊,死有餘辜。”
劍千層道:“?汙衊之言,誰能替你證明?”
“我!我替那位姑娘作證。”一個男子的聲音在門口的地方喊了起來,眾人集目投光,不由一驚訝,原來是獲得第四名的齊暄曜。
齊暄曜光著上身,御風而起,跳在萬眾矚目的臺子上?,又重複一句剛才的話。
他本來想貼著牆壁,打算無聲無息地離開,畢竟盤蛇山的探子很有可能安插在人群中,時時刻刻盯著去向,所以他才從另一個圓門穿了過來,悄悄避開眾人的?視線,因為在一處山頭和鬼哭嶺看著劍宗與盤蛇山有所關係,萬白露是不是身有深仇大恨不知道,只知道她所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