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該去過屬於他們自己的生活,去看遍祖國山河的美麗。
我...我也該學會放下了!
為了我自己,更為了你們的期待。”
半響,
我坐回輪椅上,在手錶上發了訊息給張淑:“張叔,麻煩上來接我。”
幾分鐘後,張叔走到我身邊叫了一聲:“小小姐”,隨後徑直的走向墓前恭敬的鞠了一躬,轉身推著我往回走。
走到半山,途中淡淡的血腥味擴散在空氣中,我對血腥味很敏銳,隨即動了動鼻子,眼睛看向地面,途中有些小草上有些許的血跡。
我觀察著血跡的散落,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後,指著一條前面的分叉路說道:“張叔,你沿著那條小路推我過去。”
張叔看了眼女孩指的道路,連忙說道:“小小姐,那條不是下去的路。”
“我知道,我只是去看一眼。”
張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條小路,不明所以的推著我往那走。
沿著那條小路走近,越來越刺鼻的血腥味讓我不適的眉頭緊蹙。
不遠處,只見一個男人依靠在大叔底下,一隻腿微微彎曲支撐著他的頭部,另一隻腿平方在地面,雙手隨意垂下,動作隨意擺放,姿勢優雅矜貴。
手腕上的手錶已經破裂了,一身黑色的定製西裝有些破損,鋥亮的皮鞋已經沾滿泥土,看起來有些狼狽,但絲毫不影響他的高貴氣質。
他周圍一片嫩綠的小草已經被他身上的鮮血沾染成紅色,在一片嫩綠的草地下尤為明顯。
“小小姐,這個人怎麼了?”張叔驚慌的說道。
張叔輕微的聲音,驚擾了正在閉目休養的男人。
男人抬起頭來,凌厲的雙眸射向他們,冰冷的眼眸最終落在坐著輪椅的女孩身上。
女人三千綢緞輕輕挽起,兩縷青絲垂落在面頰,峨眉淡掃,不施粉黛,卻掩不住清麗容顏,一臉淡漠的神情看向自己,沒有絲毫的驚訝於害怕,瘦弱的身軀散發著冷清的氣息,像是一隻不食人間煙火的小精靈。
男人看著女人豔如桃李,冷若冰霜的容顏,自己也不知為何,就有一種莫名的安心,使繃緊的神經頓時放鬆下來,隨即倒下。
見男人倒下,張叔有些害怕,“小小姐,他不會是......?”
“別瞎想,他是失血過多暈厥而已,把他帶回去吧。”看向倒下的男人,湯言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