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心來,常羲變得很有信心:只要對方沒殺意,她就能保住小命……嗯~這點她必須辦到!
深呼一口氣,常羲決定來一場戰近。
指尖夾有兩枚銀針,常羲欺身而上,對準小丑裝男修的臉頰,伸出手來,狠狠一劃!
小丑裝男修把頭一仰,輕鬆地躲開。
常羲不甘示弱,再次地進行,直往小丑裝男修的喉嚨刺去。
小丑裝男修嘿嘿一笑,倏地伸出,扣住了常羲的手腕。
常羲大驚,用力地掙扎,卻掙不脫小丑裝男修的腕力。
“呸!”常羲突然朝小丑裝男修呸了一口。
吐出的不是口水,而是銀針!
常羲這傢伙……嘴裡也能藏針!
小丑裝男修明顯訝然,結結實實地捱了常羲的突襲——因為他倆靠得太近,以至於小丑裝男修冷不丁地被刺!
幸好常羲嘴裡只藏有一枚銀針。
而那枚銀針剛好扎進了小丑裝男修的鼻子。
沒扎到小丑裝男修的眼睛——
常羲微感遺憾。
小丑裝男修卻十分激動,反常得不憤怒——作為這次的獎勵,小丑裝男修鬆開了常羲的手腕!
常羲退後數步,警惕地瞪著小丑裝男修。
小丑裝男修渾身發抖,興奮得聲音都顫抖了——他說:“好久了~的確好久了~好久沒人敢這樣傷我~”
言罷,小丑裝男修毫不在意地拔出那枚銀針,握在手裡,隨意地把玩。
“其實我很好奇喲~”小丑裝男修笑眯眯地說,“你究竟藏了多少枚銀針?——你的「武技」是銀針麼?所屬暗器?……你可要小心喲~我想拿光你所有的銀針~”
小丑裝男修一副隨意的表情,接下來的動作卻截然相反——絲毫不放過一絲搶奪常羲銀針的機會:他仗著實力強悍,不但耍得常羲團團轉兒,還真如他所說,誓要拿走常羲所有的銀針!
常羲叫苦不迭。
每次常羲擊中小丑裝男修,小丑裝男修都會滿不在乎地取出銀針,並用一副幸福的口吻求道:“再來~再來~”
——哇~變態啊!
一百枚,一千枚,一萬枚銀針……通通地擊中小丑裝男修,卻又通通地被小丑裝男修搶走。
常羲胳膊都酸了,小丑裝男修卻還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還想再搶常羲的銀針。
小丑裝男修似是玩上癮了。
可是,這有甚麼好玩?——常羲抿了抿嘴,苦笑不已:託福,託福,經過數次回合的戰鬥,她已是兩手空空……再也沒有銀針啦!
甩了甩頭,常羲再以速度靠近小丑裝男修,想與他近戰——然而,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右臉頰有一股巨大的推力,拽著她向左邊飛去!
毫無疑問,常羲被小丑裝男修的那條白線給粘住了……她被白線甩了出去。
更可怕的是,當她狠狠地摔地,她依舊沒法穩住身體——身體晃了一晃,常羲好不容易地站起,整個人控制不住,又向右邊栽倒!
仍是小丑裝男修的那條白線的傑作。
幾番下來,常羲用她僅存不多的元氣包裹全身,暫使全身「硬化」,以免她被小丑裝男修摔成重傷。
事實上,這種法子極有預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