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怡湘嘖嘖舌說道:“她應該是對我們隱瞞了事情,你走之前她就吞吞吐吐想說什麼,不過等她走的時候也沒說出來。”
蘇重子回憶著說道:“是呢,她平時不是最喜歡去點點酒吧,後面叫她兩次,她都沒去,後面問她怎麼了也都總是轉移話題。惠子她比較敏感,可能什麼事情她都是想太多了。跟我們有什麼不能說的呀。就拿她母親生病那件事情,要不是我逼她,她肯定也不會說,不然我也幫不了她。”
張怡湘也在回憶著這件事情,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重子你給惠子借錢了麼,她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情啊,你走了之後,我去醫院看過她媽媽,真的很可憐。惠子也沒有爸爸,我當時偷偷往她包裡塞了10000元。雖然不多也是我的一份心意。只是再後來惠子電話就打不通了,我問了她的鄰居才知道她也出國了。這些年我也是給她發微信打電話都不回的。”
蘇重子嘆了口氣說道:“惠子也挺可憐的,她爸爸剛去世那幾年,我看她每天都是魂不守舍的,點點酒吧還是她最先帶我們來的,她想買醉來釋放自己的壓力吧。所以也能理解。哎她媽媽後面得了病算是徹底把她壓垮了,我給她錢的事情沒有給你說,惠子愛面子就沒給你講了。出國也許是她想換個環境吧。”
張怡湘喝了口水說道:“嗯嗯,這個我可以理解,就像我給惠子的錢,也沒給你說的。那你給了她多少錢啊。”
蘇重子回想了一下:“我去問了醫生,說她媽媽得的是肺癌癌症晚期,每天做需要做透析,維持一兩個月要花50萬呢,但是當時我的手上沒有那麼多,所以就給了惠子30萬,剩下20萬惠子說自己想辦法。”
張怡湘看了蘇重子一眼說道:“還是你給力出手就是30萬呢,不像我緊緊巴巴,只能拿出1萬,幸虧現在上班了也有了薛宇才寬鬆了一些。哎這話說出來有些丟人。”
蘇重子噗嗤一笑:“怡湘啊,你這真是又想多了,都是朋友,互相幫助不分錢多錢少,都是一份心呢。你看看現在知道薛宇的好了吧,不然這麼多美味佳餚可是要花很多錢錢的。”
張怡湘這次認真的點點頭:“我是很知足的人啦,聽你的只要薛宇對我好,那我就認定他了。”
蘇重子微微一笑:“這就對了,這次思想終於對了。”然後看向薛宇說道:“你家怡湘可是後面又許多人在追哦,一定把她看好了,後面時機成熟是不是可以見見家長了。”
張怡湘有些羞澀的額看著薛宇,薛宇不動聲色的說道:“重子說的對,什麼時候見家長,這事我聽怡湘的。”
蘇重子在張怡湘家裡吃完中飯就離開了。薛宇那邊的模擬定位一直開著,一有訊息會隨時通知蘇重子。
蘇敏敏的事情有了眉目,蘇重子就直接回到了許氏,蘇重子回到許氏發現只有值班進位在門口,整個許氏大廈驚人空無一人了。
蘇重子直接走到楚凌辰辦公室,只見楚凌辰眉頭緊鎖的用手按著腦門,像是睡著了又像是想事情。這麼多人一下午全不見了,蘇重子想問問楚凌辰發生了什麼就直接來到了楚凌辰的辦公桌前敲了敲桌子,不客氣的說道:“楚董事長你給解釋解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員工都去哪裡了。今天可沒有什麼節日。”
楚凌辰將頭抬起看著蘇重子:“蘇總回來了,本來這事我是要跟你知會一聲的只是你不在,所以這不怪我,在說我是董事長自然有決定權。我讓她們都放假了,今天我需要安靜。”
蘇重子不高興的說道:“楚董事長還真是很任性,來去都是一陣風呢,這性情說變就變,前一秒笑呵呵後一秒就冷冰冰的,不過您是搞錯了吧,你是三歲小孩子麼,你需要安靜就讓她們回家。還真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吧。按照你這種邏輯你要是天天需要安靜,大家都不用來了。我覺得你可以換一種,就是你回家去安靜著就好了。”
楚凌辰邪魅一笑:“蘇總的腦子轉的還挺快,你這方法很好,但是我就喜歡這樣,誰讓你不是董事長呢。說到這我還真要謝謝許紹賢他幫了我一個大忙。蘇總算盤打得好,可是百密還是有一輸。我就是你的漏洞。”
蘇重子冷笑回覆:“楚董事長,其實我真的想不通你為何賴在許氏不走呢,你覺得這裡適合你嗎。我要是你的話,反正也有能力就另立門戶。而不是搶別人的東西。”
楚凌辰起身靠近蘇重子,壓低額頭說道:“蘇總還真是一個可愛的人,這麼跟我鬥嘴是不是很有趣,所以既然蘇小姐有這個愛好,那我更不會走了,蘇總不開心我就開心。”
蘇重子用眼睛撇了一眼楚凌辰:“你才有這種癖好,我不管,你現在趕快通知人事部把大家都叫回來,不然今天的工資就全部扣了。”
楚凌辰重新坐回老闆椅:“我已經下了通知,不可能收回來。蘇總也不是小孩子了,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至於扣工資,你覺得有必要麼,我看了許氏人員上班的情況,基本上都處於加班狀態。我不認為加班的員工就是好員工,而且很快你的右相就會收到一封郵件,許氏從今天起再不允許任何人加班。今天下午給他們放個假是希望明天是一個新的開始。這有什麼不好。”
蘇重子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這時候冷蕭走了進來,他看到蘇重子在,就趕緊使了一個眼色。
楚凌辰直接說道:“沒事,有什麼事直接說吧,許紹賢現在也不是外人了而且還是蘇總的前未婚夫。我想蘇總應該不介意聽聽許紹賢的事情。說吧!”
蘇重子一聽跟許紹賢有關,很自然的回了句:“楚董事長以後說話注意一些,他已經不是我未婚夫了,不過自從初衷那次讓人把他幹了出去,他難道還有懸念,不是應該在牢裡面待著。”說著眼神看向楚凌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