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是溫存的時候。
“你自己也小心些!”
慕雲淺早就知曉厲長風很快就會回去,也便沒有太過意外。
只是本能地,囑咐了他一句。
總歸他現在也是在為盛家忙活,那作為盛蓮的朋友,擔心一下他倒也說得過去。
慕雲淺如是在心裡說服著自己。
而厲長風聽到後,嘴角不可抑制的揚起了一抹笑意,隨後身形一閃,離開了小木屋。
餘下幾日,一切風平浪靜,而她這裡離京城尚遠,也便還沒有聽說什麼訊息。
只是盛家這一事尚未了結,心裡總覺有塊石頭壓著,輕鬆不起。
盛蓮更是,整日在院裡徘徊,神情焦灼,連連嘆氣。
唯一讓人高興的就是,在慕雲淺的調理下,盛蓮的身體已經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癒起來。
這日,慕雲淺在小木屋中,收到了一封書信,上面落款是“風”,不用猜也知,定是厲長風的書信。
惦記著盛家的事情,她立馬拆開信封閱覽起來。
看完她神情一鬆,信中說到盛家二房見計劃已經敗露氣急敗壞,索性直接對盛丞相下手,但由於早有準備,便沒有讓他們得逞,也將其一家拿下,盛丞相安然無恙。
“幹得漂亮!”慕雲淺拿著信大呼。
驚得盛蓮連忙問道,“雲淺,何事啊?怎麼見到信如此高興?信裡說了什麼,快說與我聽聽!”
幾日來她同慕雲淺已是閨中密友,便直接喚了字,更顯親暱。
“別急,別急,信裡說啊你爹遭遇……”
聽到自己爹爹,盛蓮第一反應就緊張起來,雙手緊抓住慕雲淺雙肩。
“我爹爹怎麼了?他還安全嗎?”
“哎呀,你別胡亂猜疑,令尊沒事,很是安全!”
盛蓮聽後才安下心來,又再次問起信中所寫。
慕雲淺也如實的給她複述了一遍。
“信中還提到,二房被抓之後還不知悔改,在朝堂上面出口誣告你父親,說是勾結番邦,通敵等罪。
早知道她們窮弩之末必定狗急跳牆,為求自保定會誣陷忠良,所以厲長風早有準備,不但沒有讓他一家反咬,而且還悉數列出將他們謀害的證據,最後反倒是他們暗中通敵。”
“哎,果然是他一家,爹爹素來待他們不薄,不論家裡家外事實都為他們著想,幫扶著他們,可他們怎的非但不記情,還下此毒手?幸得厲王多番撥亂反正,才令家中性命無憂!”
盛蓮默默的低下頭哀嘆起來。
她甚至有些心寒,想不通至親之人,怎會做出如此心狠手辣之事。
其實早在之前經過連日的調查,所有證據和疑點都已經指向了二房,只是拿不出實質證據,她便也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
可這時厲長風的書信到來,讓她最終不得不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