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叫停了音樂，為了不再讓時態嚴重，語氣有些嚴肅。“你們這是在演奏，還是在排練？”
那大堂經理很快就滿頭大汗，拍馬屁拍在了馬屁股上，其實他還沒有聽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總之是馮夫人不滿意，這可是天都塌下來的事情，意味著他要離職了。
管家看著那樂團的數十人，再看著馮夫人皺著，還沒有鬆開的眉頭。
“夫人，這件事情……”
馮夫人將腦袋回過來，看著馮茉茉和沈丹的方向，“你去。”
馮茉茉指著自己，一邊說著，還一邊走到沈丹的前面，試圖攔住沈丹。“奶奶，我去？不好吧，當著這麼多專業演奏人的面，要不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他們只是稍稍失誤而已……”
馮夫人：“不是說的你，是她。”
馮夫人的眼神，越過將沈丹擋在身後的馮茉茉，直視沈丹。
沈丹眼神稍稍低著，自己是被人教過月光曲，雖然孫姨也讓沈丹練過，也告訴了沈丹，月光曲對馮夫人的重要性。
沈丹必定不能拒絕，沈丹在眾人的注視下，走上了演奏臺。
那鋼琴師很快就將位置讓給了沈丹，沈丹坐在那椅子上，舞臺交給了沈丹。指揮手向沈丹請示，沈丹擺了擺頭，沈丹現在可是沒有什麼水平和樂隊合作。
沈丹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很快的將手放在了黑白鍵上，鋼琴的聲音從沈丹的手下，流暢的傳了出來。
是初學者水平，稍稍可以掌控節奏，還能稍稍讓人有所動容。但是比起來那同一首曲子的演奏技巧，卻是差了很多。
那鋼琴家甚至面漏出瞧不起的目光，馮茉茉也有些挑眉，比起來馮茉茉馮映傑這種從小就彈的人，自然是查的遠了。
但是沈丹很認真，也不認輸，沒有錯任何一個音，也沒有錯任何一個節奏，初學者的滿分試卷，精通者的六十分試卷。
沈丹雖然知道自己並不出色，但是還是完美的收尾。
沈丹彈完了著一曲，還在椅子上做定了半分鐘，這才是站起身來，很乾淨的走下來舞臺。
馮夫人的臉色柔和了不少，看著沈丹走下來的步伐，沈丹甚至是從馮夫人的眼睛裡看到了動容？
馮夫人：“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月光曲嗎？”
這是個不為人所知的事情，至少馮映傑和馮茉茉都不知道。
“這是我初遇了馮元時，他給我彈的曲子，那個時候他是個樂痴，明明是入門級的樂理都不知道，但是還是要結合意境給我彈月光曲。”
馮夫人的面容柔和了不少，想起來往事。馮元是馮映傑的父親，是馮氏現在真正的總裁，但是卻極少出現，傳言已經阪依佛門了。
“但是你比他彈得好多了。”
不過是轉瞬即逝的溫柔，那柔和很快就不見了，變回了以前的容貌，甚至是更加的冷漠。
馮夫人看著沈丹，馮夫人與沈丹的身高差不多，正好在一個視線上。“沈丹？”
“你長得像一個我曾經見過的人。”
誰？
但是馮夫人並未多說，馮夫人說完就走出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