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映傑。”
一個穿著白襯衫西裝褲的中年男人喊住了他。
馮映傑恍若未聞直直走進庭內自己的位置。中年男人,也就是沈家國。陰狠的看著馮映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即也走了進去。
“開庭。”
法庭的開始很是寡淡,對方都只是羅列一些無關痛癢的證據。馮映傑感覺到好像被什麼人注視著,扭頭看了一眼。
是沈家國,他正坐在被告的席位上,挑釁的看著馮映傑。
馮映傑面無表情的跟他注視了幾秒後,突然笑了。沈家國被這突如其來的笑搞得有點茫然,不明白為什麼馮映傑會突然發笑。
你死定了。
馮映傑給沈家國做口型。
在明白馮映傑說的什麼之後,沈家國露出輕蔑的笑容。殺人的證據,工具及證人早在之前就被他收買。馮映傑根本查不出什麼,現在也只不過是強撐折示威而已。
馮映傑看到那個笑容,沒有任何表示,只是輕聲說了句。
“白痴。”
既然沈家國可以花錢收買人,他馮映傑為什麼不可以,況且只是說真話而已,誰能說他們被收買了。
馮映傑看向原告席位的律師,微微的點點頭。
那律師表示收到,在被告律師列證之後,開始發言。
“我方對被告提出的證據有疑問。”
“被告沈家國殺人證據確鑿,經審判,有期徒刑三年,緩刑死刑。”
“結庭。”
法官的木槌落下的那一刻,沈家國是茫然的,他沒想到馮映傑居然能找出以前的證人並收買。
沈家國被警務人員帶走的時候面目猙獰,他那雙陰狠的眼睛看著觀眾席位上的馮映傑。
“是你!”嘶啞的聲音不大,但是被馮映傑捕捉到了。
馮映傑氣定神閒的站起身,面對著沈家國整了整自己的西裝。
“是我。”
沈家國沒有反抗,只是那雙眼睛一直盯著馮映傑,直到快要離開法庭的時候他突然說了一句話。
“就算我進了監獄又能怎麼樣,我只是被關個七八年。我哥又不能死而復生,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你以為我就沒有人在裡面了嗎?”馮映傑冷笑著看著這垂死掙扎的人。
沈家國聽到這句話,額角的青筋暴起。是的,馮映傑可不是單純的企業家。就在他還在思索的時候,獄警就推搡著將沈家國帶上了警車前往監獄。
原告席位上的律師來到了馮映傑的身邊,馮映傑側頭問道:“都吩咐好了嗎。”
律師點點頭,“馮總放心,都已經安排好了。”
馮映傑滿意的點點頭,帶著人馬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法庭門口正堆集的一群想要採訪的記者,剛看見沈家國被壓著上了警車,現在的他們急需想要知道馮映傑的想法,及法庭定案的過程。
在馮映傑踏出門口一剎那,記者如浪潮將他淹沒,虧得帶了保鏢組成人牆。
“馮先生,沈家國是被確認死罪了嗎?”
“馮先生!能具體說說你們開庭經過嗎?”
“你將妻子的大伯送進了監獄有什麼想說的嗎?”
“你是怎麼確定他才是兇手?不是你的妻子呢?”
馮映傑面無表情的舉起雙手,往下壓了壓示意記者們安靜。
記者們會意的慢慢停止了詢問,漸漸安靜下來。只是用視線死死地盯著馮映傑,等待著馮映傑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