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院士和李政委林家村走了一趟，除了聽林博正念了半天養牛經外，可說是一無所獲。
“看來，林風對國家還是不太信任啊。”
回到軍區之後，一位老院士感嘆：“那個林家村的實驗室，很明顯就是用來遮人耳目，甚至連所謂的實驗室主任，就是村裡的放牛老人，這真是……”
“是啊，我就覺得這事不太可信，”另外一位老院士也很感嘆，“什麼超級材料，我們根本就是虛假的。”
“但報告是科學院出的，我不信會有假。”司馬莉莉說到，“他只是不信任我們，沒帶我們去看真正的工廠和實驗室。”
“但真的實驗室和工廠又在哪裡呢？能造出這種超級材料的地方，肯定不會太小。而且別忘了，他上個月才向市場銷售了2500萬臺遊戲機，這麼龐大的數量，光是倉庫就要多大？更不用說流水生產線了。沒有上千畝的廠房，根本就做不出來。”
大家又陷入了沉默。
這時李政委輕咳一聲：“三位，讓我說句公道話。其實我們何必在乎什麼工廠什麼實驗室對不對，只要林風能真的供應我們超級材料，以及他的各種產品就行。”
老院士說道：“只怕這樣的技術一旦流傳處境，必將危害無窮。”
李政委聽了這話，有些很不樂意地沉下了臉：“那您的意思是，如果不看到林風的工廠和實驗室，這個專案就要擱置？”
“我是這麼認為的，”老院士回到，“國家怎麼會用來路不明的產品？”
“是啊，”另外的老院士響應，“什麼保障都無法提供，這些材料萬一出問題了怎麼辦？”
“難道你們就願意眼睜睜看著這麼好的東西，被埋沒？”李政委面露慍色，“還是要等這些材料找不到用武之地，真的流出國外了，才能引起國家的重視？你們不覺得真到了那個時候，一切都太晚了嗎？”
“李政委，你這麼說就不對了……”
“為什麼不對？”李政委毫不客氣地打斷老院士的話，“我是個軍人，不懂學術研究，但我知道，要是這種材料能廣泛應用到軍事上，我們的戰力會直線提升！士兵的安全會直線提升！整個國家的軍力會直線提升！
“你們也許不知道，每年犧牲在邊境線上的戰士有多少人。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多到你們無法想象！
“他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孩子！他們大多數都沒談過戀愛，就那麼永遠地死了！被敵人的子彈打死了！被地雷炸死了！被TM的野狼咬死了！
“每次我看到他們去執行任務，心裡想著下次回來的時候又會少一些人的時候，我的心裡比刀割還要難受！
“要是有了這種材料，再加上那種強韌的蠶絲，我們的防彈衣能做到防禦任何子彈！我們的裝甲車再也不用懼怕導彈！我們每年可以少犧牲幾千個鮮活的生命！”
李政委一通激情慷慨之詞，字字如鐵。
兩位老院士不再說話，但也沒有要讓步的意思。
這時司馬莉莉抬起頭：“我覺得李政委的話很有道理。”
“司馬院士，你……”
“我們需要的是結果，不是過程。”司馬莉莉說到，“只要結果能夠讓我們滿意，那為什麼不用他的產品？
“據我所瞭解，林風的產品至今為止，還沒有聽說有什麼負面訊息。唯一一次還是因為別人的構陷。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檢測報告，這種材料的效能簡直超乎我們任何人的想象。”
“但沒有工廠和實驗室，我們怎麼向上面交代？”
“你們沒看到嗎？”司馬莉莉說到，“但是我卻看到了，一個像花園似的工廠，沒有太多裝置，沒有太多噪音，沒有太多工人，這才是真正的高科技工廠。”
兩位老院士對視一眼，不明白司馬莉莉的意思。
“其實你們不用為難。我們的任務是來觀察，而不是決定。我們只需要把看到的、聽到的如實地寫入報告，不要帶太多的主觀意見，然後，自然會有人來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