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顏經過了這一件事情之後倒也老實了不少,不怎麼湊到宋齡和枝歌的面前,也不再出去挑釁宋舒言。
而府邸裡也少了她的身影,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她在宋府裡已經沒有了存在感。
宮中,外公配出了藥,卻在關鍵時刻發現裡面還少了一味藥兒。
但他也回想不出是什麼藥物來,頓時急了。
宋舒言知道後,親自到太醫院見了他,發現他在這裡頭的一層層藥櫃上檢視著字,想來是在檢視著上面的藥材名字,以便回想起來自己到底差了哪一味藥。
“外公不用這麼急吧,安靜下來好好的想一想。”宋舒言出言勸說道,看他一副入了魔的樣子,微微的嘆息了一口氣。
“唉,我能不急嗎?就差最後一位藥了,可我就是找不到。”藥王說道,突然間他記起了那一味藥的名字。
“噢,我記起了,那是一味金線蓮。”他一副高興起來的樣子,只是他在這裡頭和別人左左找找的也沒有見到。
“這在醫院中沒有這一味藥材。”太醫院中人說道。
宋舒言一見到外公沮喪起來的樣子,便安撫他,說:“會有的,外公別擔心這事兒,我從陛下說道說道。”
外公:“第一位藥材在深山之處倒是有,想必也就只有一些上了年歲的老醫師才知道。”
宋舒言聽到這話就心頭一跳,擔憂起來,不過,她依舊回去對沈澤淵提了起來。
“金線蓮?”沈澤淵蹙眉,這味藥材他還真沒有聽說過,“看來得要再等上一些時間了,我讓人去找一找。”
“嗯。”宋舒言點頭。
沈澤淵下令讓人去尋找這一抹藥材,時隔三天後,他派出去的人已經找到了這一味藥在什麼地方。
沈澤蒼雖然遠在南蠻,但是京城中的動靜那麼大,他的幕僚都知道皇帝要尋找一味叫做金線蓮的藥物。
此刻,就在沈澤蒼的書房裡,他的幕僚齊齊的站在書案之前,一副十分激動的樣子,就連他自己也是。
“殿下,現在正是回京的好時機呀。”其中一位幕僚說道。
“殿下,既然他們極其的需要見一味藥材,不如我們便從這一抹藥材身上做手腳也好,算是除掉了這一位皇后娘娘。”
沈澤蒼聽到第二位幕僚所說的話,瞬間像是刺蝟被碰到了身上的刺一樣,瞬間變豎了起來。
“不行,宋舒言不能死。”沈澤蒼反應極大的說道。
他的幕僚們一看到他這一副十分反抗的樣子,瞬間便面面相聚,不禁想著他是否存存在的女色上頭。
沈澤蒼看到自己的幕僚懷疑自己的模樣,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反應太過於激動了。
“宋舒言才剛剛當上皇后,一年都不夠,正是被皇帝捧在心尖上的,他要是死了,那怒火只會更大,這要是被查到了,我們難免一死。”沈澤蒼說道。
“所以,殿下這是?”最後一位站著的幕僚疑惑地問道。
“本王聽說王妃的母親病重,故而去到尼姑庵裡頭修養,回去看看王妃的母親,順道也看看她。”沈澤蒼笑道,他要是想要回到京中,藉口是多,可是是不是真的,就得有的查了。
這要是一個不實,恐怕隨便按個罪名都可以。
他的幕僚也想到了這一點,瞬間便是一副歡喜的模樣,這要是能夠回到經常之中那麼做起一些事情來,也只會更加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