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女子,正是兗州白山軍的女將軍沈珊瑚。
她咬著牙說道:“若被我再看到那個傢伙,一定撕了他的嘴。”
就在這時候,她們竟然看到剛剛騙了她們的那個猥瑣之人,從將軍府裡出來了。
而他一出門,那些守在門外計程車兵立刻俯身:“將軍!”
那傢伙隨意擺了擺手道:“你們好好當值,我要出去一趟。”
這一下,那些女孩子全都懵了。
“那人居然就是夏侯琢?”
“不能吧,夏侯琢長的可不是這個樣子,莫非毀容了?”
沈珊瑚道:“要麼是這個人騙了我們,要麼就是在兗州時候那個人騙了我們。”
一個小姑娘道:“肯定不是那個騙了我們,一定是這個騙了我們。”
“為何?”
“因為那個好看,這個醜。”
“你說的在理!”
“小姐,咱們怎麼辦?”
沈珊瑚哼了一聲:“怎麼辦?騙了我們的,都不要放過。”
她們看到餘九齡獨自登上了一輛馬車,於是沈珊瑚一擺手:“跟上去。”
幾個人在後邊跟上了餘九齡的馬車,很快就轉過路口。
在路邊的茶攤上,李叱拍了拍夏侯琢肩膀:“認識嗎?”
夏侯琢搖頭:“沒見過。”
李叱嘆道:“我不信。”
夏侯琢道:“我許久都不曾離開幽州,去年連冀州都沒有回過,又怎麼會認識一些外鄉女子。”
李叱道:“我還是不信,你看她們提及你的時候,那一臉的怨氣,怎麼看都是你騙了她們,她們是來找你問罪的。”
夏侯琢道:“你覺得我是會騙女人的人?”
李叱道:“你肯定不是,但她們肯定是來找你麻煩的。”
夏侯琢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李叱道:“這個,那個,大概,也許......恰好想起來一些事,而這些事你知道。”
夏侯琢:“我知道個屁,我知......噫!我還真知道。”
他看向李叱:“老唐在兗州做的孽?”
李叱嘆道:“大概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