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是為了控制虞朝宗。”
“我用了三年的時間發展隊伍,裝作不理民治之事,任由手下人糟蹋成果。”
“然後再故意兵敗給虞朝宗,目的,就是為了把大批人手送進虞朝宗的燕山營,這是最不可能被虞朝宗察覺的手段。”
“就算虞朝宗會懷疑什麼,也只能懷疑他們是我梅無酒的人,不可能懷疑他們是山河印的人。”
“況且我故意送進去的人,那會兒都是普通士兵,連一個首領都沒有,虞朝宗會懷疑士兵?”
梅無酒有些激動的說道:“老呂,有這些人在,咱們以後擊敗李叱大有機會。”
呂無瞞道:“可是燕山營一場慘敗,你當初送進燕山營的人,也剩不下多少了吧。”
梅無酒笑道:“那你是低估了我們親手訓練出來的那些人,他們保命的手段比誰不強?”
“這些人,如今在李叱的寧軍之中,有人已經做了團率,有人甚至做了校尉,將來難道不能做將軍?”
梅無酒道:“任何一個,都可能在關鍵時候起到作用,決戰之際,他們就是蛀空寧軍大壩的螞蟻。”
呂無瞞再次沉默下來。
過了足足一刻之後,呂無瞞才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很久之前就想自己做了?”
梅無酒點了點頭:“這冀北之地,藏著大量財富,我們卻要親手送給別人用,我不甘心。”
他問:“老呂,難道你就甘心?”
呂無瞞道:“那你這是已有詳細計劃?”
“有。”
梅無酒道:“你我先暫時離開冀州,趁著李叱還沒辦法立刻趕來,我們一路往東北走,進兗州。”
“李叱將來必會南下,我們到時候奪取冀州......當我們是一方諸侯的時候,門主也要忌憚我們幾分。”
他一把拉住呂無瞞的手說道:“要想擺脫山河印,要想不被門主追殺,唯一的機會,就是讓他不敢輕易下手。”
呂無瞞又沉思了一會兒,點頭:“暫時就聽你的,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他起身嘆道:“好端端的一個局,就被你這樣毀了。”
梅無酒笑道:“這局,不要也罷,咱們自己去做一個更大的局,可納山河的大局。”
他伸手扶著呂無瞞:“你我相識已有二十年,你瞭解我,我瞭解你,我們兩個聯手......大有可為。”
呂無瞞無奈的嘆息一聲:“走吧,先離開這再說。”
他們兩個出門之後,看了看這些精緻的院子,呂無瞞有些心疼的說道:“可惜了。”
梅無酒勸道:“有什麼可惜的,一把火燒了,以後咱們建更大的。”
他讓呂無瞞休息片刻,自己去取了火把火油,將這些房子一座一座的點燃。
出了後院,又一把火將前邊的雞舍和賭場都燒了。
沒多久,熊熊大火就燃燒起來,雞舍那邊,傳來一陣陣尖銳的悲鳴。
“咱們走吧。”
梅無酒扶著呂無瞞道:“就別去慣縣城裡了,一路往東去奇石縣,在那整頓隊伍,然後進兗州。”
“也好。”
呂無瞞道:“但有一樣,我經營的人,明面上的沒了就沒了,暗線一定要保住。”
他格外認真的說道:“你當初送入燕山營的人可能會有大用,我的暗線也可能會有大用。”
梅無酒點頭:“我知道。”
兩個人離開賭場,消失在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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