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口氣衝到城門口,大聲喊著讓守門的人開啟城門。
當值的校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是丁勝甲,連忙俯身行禮。
丁勝甲的親兵大聲說道:“奉孟將軍之命出城,你們馬上把城門開啟。”
那校尉將信將疑,臉色為難道:“已經這麼晚了,將軍出城是去做什麼?”
親兵們看向丁勝甲,丁勝甲這才好像剛剛緩過來似的。
他回答道:“北邊可能會有敵人來犯,我奉孟將軍的將令,去北邊巡查。”
校尉道:“還是應該請示了孟將軍的好,將軍在這裡稍候片刻,卑職馬上就派人去孟將軍府裡請示。”
丁勝甲一怒,抬起手一揮,馬鞭子甩在那校尉臉上,直接打的皮開肉綻。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阻擋我?”
丁勝甲怒道:“你們是不是真的以為,我已經沒有權利殺了你們?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現在就殺了你們?!”
被打了的校尉撲通一聲跪下。
“卑職不敢!”
丁勝甲和薛純豹這兩個人,在安陽軍中素有威名,這些人本來就怕他們。
此時見丁勝甲發怒,剩下的人也不敢阻攔了。
丁勝甲大聲說道:“阻攔我者,皆按貽誤戰機頂撞上官處置,殺無赦!”
他一擺手:“給我開門!”
那些當值計程車兵哪裡還敢說什麼,連忙過去把城門開啟。
深夜裡,丁勝甲帶著數十名手下親兵,呼嘯而去。
不多時,孟可狄的將軍府裡。
當他得到訊息的時候,一腳將面前的桌子踹翻了。
“如此小人!”
孟可狄怒道:“我待他猶如手足兄弟,他居然敢叛逃!”
來一護聽聞這訊息也是沒有料到,不過他卻不擔心什麼,反而開心。
不管丁勝甲是死了還是逃了,都沒有什麼區別。
如今孟可狄身邊最忠誠的兩個手下戰將,一個跑了一個死了。
對於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他假惺惺的勸了孟可狄好一會兒,總算是把孟可狄勸的沒有那麼暴躁了。
“義父。”
來一護勸道:“其實想想,也不都是壞事,他逃出北門,必是去投靠冀州李叱了。”
“想想看,此時他逃了,比以後他萬一要對義父你不利,反而是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