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得罪人了。”
夏侯琢看著李丟丟的眼睛認真的說道:“你可知道,許家那位少爺因為你拿了第一而很不開心。”
李丟丟問:“許誰?”
夏侯琢心說你個棒槌噢。
“許青麟。”
夏侯琢道:“在你進甲字堂學之前,他一直都是月考的第一,從無例外。”
李丟丟問道:“以前唐匹敵在的時候,他不是千年老二的嗎?”
夏侯琢想了想,是這麼回事,於是點頭道:“對啊。”
李丟丟道:“那他生氣幹嘛?”
夏侯琢:“因為他現在不適應啊。”
李丟丟道:“那他以後應該比別人適應的快一些。”
夏侯琢哈哈大笑,在李丟丟肩膀上拍了拍說道:“就喜歡你這個臭屁的樣子。”
燕青之看過來說道:“這話可是你說的,如果下個月的月考你不是第一,我會重重的處罰你。”
長眉道人大著舌頭說道:“罰,就該罰,這個破孩子就是不聽話,燕先生別不捨得罰他,就跟自家孩子一樣,想罵就罵想打就打。”
李丟丟嘆了口氣道:“真是慈父。”
長眉道人一開始還笑,後來想了想慈父這兩個字,然後就突然激動起來。
李丟丟看他那激動的樣子,覺得自己師父真的是沒見識啊。
燕青之道:“許青麟是個不服輸的人,當年他沒有服過唐匹敵,現在也不會服你。”
李丟丟嗯了一聲:“我只管考自己的第一,又不是為了讓他服才去考第一,他服不服......與我確實沒什麼關係。”
燕青之也開始覺得李丟丟臭屁了。
與此同時,冀州府府治衙門。
連功名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年輕男人,他總覺得這個年輕人有病,不但心理上有病身體上也有病,不然的話怎麼會臉色一直都這麼白。
“你還沒有完成我交給你的事。”
連功名看著那年輕人的眼睛說了一句。
年輕人點了點頭道:“確實沒有完成,但是銀子不退,因為我一定會完成。”
連功名問:“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年輕人回答道:“姚無痕。”
連功名嗯了一聲:“什麼名字都好,不重要......你師弟死在了冀州城外,而且就是死在我讓你殺的那個人的徒弟手裡,所以......”
姚無痕道:“那你是想讓我殺那個老道人,還是老道人的徒弟?”
連功名微微皺眉,他有些不解的問道:“死的是你師弟,我聽聞你同門一共就只有三個人,你們三個應該關係不錯的才對,他死了,你一點兒都不想為他報仇?”
姚無痕道:“如果大人願意為他報仇的話,現在可以談談價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