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節度使就是這裡的土皇帝,沒有人比節度使的官職更高,而且還手握兵權。
他搖頭道:“可是不對啊,節度使大人姓曾,他姓夏侯,除非他是隨母姓。”
李丟地道:“師父,他在山上那樣罵節度使大人,你覺得他可能是節度使的兒子嗎?”
長眉道人忽然間想起來什麼,臉色頓時變了變。
“如果......他是那人的孩子,那你以後還是離他遠點吧。”
長眉道人眼神有些奇怪的說了一句。
“為什麼每個人都要讓我離夏侯琢遠一點?”
李丟丟這次真的有些生氣了,教習燕青之說的時候他沒在意,因為對他來說,燕青之只是他的教習先生,食堂吳嬸那樣說,李丟丟也不在意,因為吳嬸也不是李丟丟的家人親近。
可是師父不一樣,師父說出這樣的話,李丟丟真的生氣了。
“你別那樣瞪我,我是為你好。”
長眉道人拉著李丟丟說道:“這冀州城裡,還有誰比節度使更大的?我剛剛是忽略了,總以為他是哪位實權在握的大人家裡公子,可是現在才明白過來,所謂實權,在他父親眼裡什麼都不是。”
“而他父親又是極特殊的一個人,師父真的是為你好......”
“師父!”
李丟丟站起來認真的說道:“我不會離他遠一點,他是我第一個朋友。”
“你怎麼能和他做朋友呢?”
長眉道人急切道:“你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他可是......”
長眉道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丟丟打斷,這是李丟丟第一次有些無禮的阻止師父把話說完。
“本來我還對他的家裡有些好奇,可師父這樣說,我就不好奇了,我不管他父親是什麼人,我朋友是夏侯琢不是他父親,如果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也就不會成為朋友。”
李丟丟像是個大人一樣嘆了口氣道:“師父,你教過我的,投我以桃木,報之以瓊瑤。”
他轉身往外走:“而且我跟他學到了一件事,也立下了一個目標。”
“你先別走。”
長眉道人上前拉住李丟丟問道:“什麼事?什麼目標?”
李丟丟大聲回答:“我要從軍,書院結業之後,恰是我從軍年紀,我便要去北疆,或者......明年就隨夏侯琢去北疆。”
長眉道人的臉色立刻就白了,忽然間抬手給了李丟丟一下:“你不許!”
李丟丟捂著臉問:“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不許你從軍。”
長眉道人激動的手都在發顫,他怒視著李丟丟好久,緩和了一會兒後他說道:“你知道戰場是什麼樣子嗎,你知道戰爭是什麼樣子嗎?我養大你,只求你好好活著。”
李丟丟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轉身蹬蹬蹬的下了樓。
樓門口的夏侯琢正蹲在那逗一條小小的流浪狗,聽到樓梯聲回頭看,第一眼就看到了李丟丟臉上的紅手印。
李丟丟剛要說話,夏侯琢朝著他搖了搖頭:“我都聽到了。”
他起身,如以往走路那樣雙手抱著自己的腦後往前走出去,李丟丟愣在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夏侯琢一回頭,陽光明媚的笑了起來:“既然不想離我遠點,還不跟緊些?丟兒。”
“夏侯鐵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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