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孫別鶴笑道:“小子謀劃的不錯,來,陪我喝一杯。”
孫如恭有些為難道:“可是,我還沒有喝過酒,我怕回去之後被父親責罵。”
孫別鶴哼了一聲道:“你就說是我拉著你喝酒,你看你父親可敢罵你?我父親才是孫家的長子,將來繼承家主之位的人,你父親不會拎不清。”
“是是是.....”
孫如恭眼神裡閃過一抹陰狠,很快就消失不見。
書院。
李丟丟趴在床上仔細思考著,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他撐著雙臂起身去開門,然後就看到夏侯琢站在門口。
“咦?看起來沒那麼慘。”
夏侯琢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李丟丟,像是幸災樂禍的笑了笑說道:“書院守門的武四和我相熟,上次我送你出書院的時候就是他當值,你還記得吧。”
李丟丟點頭:“記得。”
夏侯琢笑著說道:“他剛剛託人來告訴我,說你被人打了,蒙在麻袋裡打的,看起來傷得不輕,現在看著倒是沒什麼大事。”
李丟丟道:“是沒什麼大事。”
夏侯琢靠在門框上問:“需要幫忙嗎?”
李丟丟搖頭:“不用。”
夏侯琢又問:“忍了?”
李丟丟再搖頭:“不忍。”
夏侯琢嗯了一聲:“你要是需要我幫忙就去找我,你知道,如果我想在書院裡查什麼人,不難。”
“真不用。”
李丟丟很認真的說道:“在書院讀書是很無趣的一件事,總得讓我去做一些有趣的事。”
“原來你也不愛讀書。”
夏侯琢道:“我還以為你是個讀書的材料,和我不一樣。”
李丟丟問:“你為什麼不愛讀書?”
夏侯琢聳了聳肩膀道:“讀不進去,總覺得毫無意思,我天生就不是讀書的料,再過一年我就要離開書院,到時候我要去北疆。”
他看向夜空:“參軍才是一個男人該乾的事。”
他問李丟丟:“你為什麼不愛讀書。”
李丟丟學著他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現在讀的都太幼稚了,我四歲的時候就學過。”
夏侯琢眯著眼睛看了看他,然後嘆了口氣道:“你剛剛有沒有覺得我無聲無息中裝了一筆?”
李丟丟搖頭問道:“哪一句的時候?”
夏侯琢道:“你沒覺出來,是因為我可能裝的確實太不明顯,但是我覺得你很明顯的裝了一筆......”
他轉身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擺了擺手道:“被打了當然要打回去,你搞不定的時候記得找我。”
李丟丟笑道:“我會搞定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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