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袖子往上一拉,上去就給了博克多月的鼻子一拳。
這大鼻釘炮,直接把博克多月打的一屁股坐地上了,鼻血瞬間就飆了出來。
以賈阮的實力,一拳把他打死都不是什麼問題,這一拳還是收了七八分力的。
博克多月被打了之後更加惱火,一邊擦著血一邊朝著手下人喊:“殺了他,殺了他!”
這也不是他們真的無知,而是他們上次來的時候,確實是橫行無忌。
可那個時候還是楚國呢,現在已是大寧。
依著賈阮的脾氣,還能慣著他?
賈阮心說你還想殺了我,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罵了一句XXX,上去就騎在博克多月身上,朝著博克多月那張臉就來了左右迴圈式大嘴巴子。
打哭了。
真的給打哭了。
賈阮看到這硬氣的傢伙居然哭了,他也是沒有想到,一時之間還不好再打下去了。
這種事歷來如此,若有人跟你一直叫板,你越打越惱火,往往下手就沒了輕重。
可是打哭了......你再打都覺得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於是賈阮起身,嘟囔了一句你也不抗揍啊,不抗揍你說你牛皮個什麼勁......你大概是不知道,我們之前打的那些敢吹牛皮的,還都算抗揍的呢,最起碼哭的不多,上來就哭的你是頭一個。
可是這一下,整個西域使團都亂了起來。
博克多月的那些隨從自然是不敢真的殺人,但他們敢拔刀嚇唬人。
讓使者的護衛帶刀,這也算是對他們保持著幾分客氣了,沒繳械沒收,寧軍的人真算是給了幾分面子。
然而他們以為拔刀不是什麼大事,卻沒料到在他們拔刀的一瞬間,四周的寧軍立刻就動了。
這些從戰場上刀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悍卒,瞬間兵器在手,無數連弩瞄準了西域人。
這個時候,只要再有任何風吹草動,一個不小心,這些西域人怕是全都活不了。
賈阮作為禮部侍郎,終究是還沒忘記自己的身份和職責,抬起手往下壓了壓,示意不要動手。
見他如此,那博克多月以為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所以站了起來,一隻手捂著自己還在飆血的鼻子,一隻手指著賈阮喊:“你現在,立刻,馬上,向我道歉!不然的話,你就等著我西域諸國的聯軍,向你們中原進攻吧!”
他話音剛落,賈阮還沒有說話,一道身影從賈阮背後躥了出來。
博克多月就看到眼前黑影一閃,然後一個大腳丫子就踹在他臉上了。
“我可去你媽的吧!”
歸元術飛起一腳,把才起身的博克多月給踹回地上去了。
他是來處理突發事件的,往這趕的時候還想著,到了之後,假惺惺的責備賈阮幾句,給那些西域人一些臺階下,這事也就過去了。
那些西域人要是有了臺階不下那再說,但臺階得給,所以他連怎麼責備賈阮的詞都想好了。
可誰想到,他才剛剛到著,就聽到那傢伙說你等著我們西域聯軍進攻吧。
歸元術是一息都沒忍啊......
博克多月躺倒在地上,被手下人扶著坐起來,就看到那個新來的寧國官員,已經在捋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