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大著膽子往裡面走,腳步踩踏的聲音在天橋下回響, 視線模糊,看不清暗黑處的天橋下面有點有什麼?
開啟手機的手電筒,利用手機的人造光照路,按照一定的規律,蘇念一一的走過支撐天橋的水泥柱,燈光照在懸疑中,崎嶇不平的表面,她沒有從這上面看到任何可疑的痕跡。
沒有在水泥柱上發現線索,蘇念拿起手機照著地面,地面都是泥路,原本應該平坦的路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什麼人或者什麼載具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蘇念蹲下來,伸出手摸了摸凸起的泥土,稍微拿起一些泥土的聞了聞味道。
嗯,她只聞見了泥土的芳香。
在裡面大約轉悠了二十分鐘,蘇念依舊什麼都沒有發現,她只差把地面翻起來,看地下有沒有埋著什麼東西?
不要想著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蹲下來,不知道從哪裡招來一塊小磚頭,用小磚頭監利的一角挖著地面的土,她現在能不能找到只能憑緣分了。
她真的好想吐槽弒神組織的形式主義,難道他們沒有感覺這樣太過於形式了嗎?明明是郝建求著她加入那個組織,結果最後她還要自己透過考驗。
這這不是她作為一個人才應該享受的待遇,如果他沒有透過這次測試,一定不是因為他不是天才,而是因為弒神太過於形式主義。
蘇念挖土挖的入迷,一個穿著破爛,頭髮凌亂的男人,悄無聲息的走到蘇念身後。
那人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頭髮亂糟糟的,臉也是黑黝黝的,眼裡沒有任何神采,長長的頭髮遮住了他大半塊臉。
借蘇念手機的光亮,他看清了面前蹲著的小身體,抬起手輕輕的拍了拍蘇唸的肩。
正在執著挖土的蘇念,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身體顫動的一下,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和天橋有關的兇殺案,轉身的同時尖叫聲已經脫口而出。
男人別被蘇念嚇了一跳,很明顯的瑟縮了一下。
蘇念用語氣來提高自己的氣勢:“你是誰?你要做甚?我已經按了一一零,你如果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報警。”
男人的嘴唇乾到起皮,他開口說話聲音透著沙啞:“你是姓蘇嗎?”
蘇念和男人隔開大致有一米遠的距離,她警惕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姓蘇?”
男人的目光從上到下掃視著她:“那就是你了,之前有人給了我一百元,說是讓我把這封信給一個穿著白色碎花連衣裙姓蘇的女子。”
蘇唸的眼瞳放大:“那……那請把信給我吧!”
她的語氣裡透露著不確定,不是吧,這也太不正規了吧?怎麼可以隨便找一個人就把資訊交給她?說好的難度,說好的測驗呢?
蘇念也開始打量起對面的男人,看著他的手指頭裂開了縫,縫裡面還有泥,臉上也有好泥漬,眼神沒有光彩,整個人就像提線木偶一樣。
蘇念終於確定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流浪漢,蘇念接過信見男人還不走。
男人眼看蘇念沒有給錢的意思解釋道:“那個人給了我五十元定金,剩下的五十元是你接到信以後給我。”
蘇念心裡面有千軍萬馬狂奔而過,不是吧一百元還要一人一半,他們透過這種方式測試她,經過她的同意了嗎?
男人接過錢以後,蘇念還聽見男人的嘀咕聲:“真是的原本說好就在天橋下的南出口等人,結果這個小丫頭竟然走到了裡面,害我找了半天,但是還好最後的五十元元拿到了。”
蘇念認為這個線索一點沒有她想象中的高深,弒神這個組織不是很牛嗎,怎麼考核新人的方式這麼差勁,虧她在這裡仔仔細細尋找了半天。
其實蘇念真的冤枉弒神的成員了,他們一開始是真的想要給蘇念一個考核,但是抵不住現在局勢動盪,他們每個人都很忙,所以只能意思意思讓新人注意到加入他們這個組織的困難性,從而發自內心珍惜和熱愛他們這個組織。
蘇念開啟信以後,裡面寫著六個大字:茂達百貨約嗎?重要的是白紙上還畫了一個極其穿著暴露獨具風韻的兔女郎。
蘇念控制著自己的嘴角, 她懷疑起自己這加入的是什麼組織?不會一群人腦子都有問題吧?
文字稍微有點不正經,可是配圖太不正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