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早年間這傢伙吃喝嫖賭,樣樣精通。這上了歲數,變成了這樣子。
“哎呦,這不是張校長麼?你咋來了?是不是我家張芹又闖禍了?您打就是了,我沒意見!”
李默嘆了口氣,他是真的為張芹感到不值,哪兒來的這麼一個混賬爹,自家女兒出了這事兒,還不知道呢?
張春招了招手,沒繼續大聲說話,他怕外面有人聽見。
張芹的爹也好奇,幾步走過來,還笑嘻嘻地說道:“啥事兒,是不是有啥好事兒?”
“好事兒?也算吧,你差點兒當姥爺。”
張芹的爹沒反應過來,他還笑眯眯地說道:“你說我家大女兒?不可能的,他家男人那點兒本事可撒不下種。”
張春本來就生氣,看到張芹的爹這麼不著四六,他就更來氣了。
“你當我跟你開玩笑了!我說的是張芹。”張春一句話,對於張芹的爹來說,那就猶如一道驚雷打在了頭上。
張芹爹的目光在下一個轉移到了李默的身上。
“好小子!你還敢來!老子今天閹了你個王八蛋!你敢霍霍我閨女!”
張芹的爹在地上抄起斧頭,張芹忙喊道:“爹,他是學校的學生幹部,來這兒主要是幫我們的。”
“你
別在這兒跟我耍無賴,這是我外孫子李默,你閨女想要跟人家,人家還看不上了!人家物件是京城來的閨女。”
張春一臉鄙夷的看著張芹爹,張芹的爹拿著斧頭說道:“那是誰?”
“你能不能小點兒聲?我們來不就是讓你先明白一下事情的脈絡,然後咱們想個辦法麼?”張春黑著臉,張芹的爹有些沒主意了。
他也是真的沒啥見識,聽張春這麼說,他也嚥了口唾沫。
“兩個辦法,咱們第一件事先讓這件事壓下來,這件事不怪你閨女。她是讓人騙了。對方是個成年人,她哪裡是對手。但是眼下根據你閨女說的事情,從法律上來講,應該報警,但是您閨女這輩子就完了。”
李默說完,張芹的爹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說道:“攤上這樣的事情可不就完了。”
“第二個辦法,她考上大學,然後離開這兒,就當這件事兒沒發生過。這主要看男方。男方要是把事情說出去,我們就起訴,現在的話,把男方揪出來,讓他簽字畫押,從今往後不能再騷擾張芹,更不能對外提起這件事,一旦他敢提及,我們就拿著他寫的東西報警。”
“這樣……是不是便宜那小子了?”
張春低聲說道:“錢的問題,你們自己商量。學校方面就是給你出個主意,幫你保護好孩子。張芹這件事也是敲了個警鐘,以後家長也要好好教育學生吧。別成天都不管孩子!”
“知道,知道!我這也是沒啥能耐,能給她要點兒就要點兒出來。畢竟要是上大學,也得要點兒錢。”
張芹的爹倒是挺現實,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嚷嚷的話,自己的閨女就不要活了。
他倒是沒有怪罪女兒,李默看著張芹說道:“王志國那邊的事情,我來給你處理,到時候你讓他寫個認罪保證書,以後要是再出問題,就拿這個去警局就行了。”
保證書,是那個年代的通行辦法,基本上沒有人敢拿這件事扯淡的。
寫了保證書的話,一般來說都不敢違背。因為那個時候保證書這玩意兒是有效的。
那年代法律沒有那麼健全,這種東西算是有效果。畢竟那時候做這些事情的少有是上法庭的。
基本上就是找個管事兒的,不是村頭就是街道的頭兒來管管。而管這件事兒的辦法就是保證書什麼都,白紙黑字,你要是在工廠上班什麼都,基本上是不敢違背的。
所以李默選擇整個年代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年代的事情。
可李默剛回學校,就看到王冬一臉糾結的說道:“小默,對不起。王志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