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胡亂揉著,嘴上動作愈發兇猛。
驀地,他嚐到一絲鹹漬,頓時掃興。
“真他媽嬌氣。”
他推開她,粗糲指腹抹掉溢位的眼淚休息。
郝蘊哭得一抽一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哭了,你別生氣……”
話雖如此,眼淚珠子卻吧嗒吧嗒落在雪白床單,根本停不下來。
“拆開。”
面前出現一小盒子。
郝蘊溼漉漉睫毛微顫,仰頭,猝不及防撞進男人幽邃視線。
“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上面寫的義大利語,她不知道。
郝蘊撕開一片單獨包裝,取出。
看看陸以南,又垂頭看看手上透明東西,靈機一動,套在蔥白指尖上。
懵懵懂懂舉到男人眼前,甕聲甕氣:“是這樣……對嗎?”
“操。”陸以南啞聲低罵:“這東西都不知道,真他媽純!”
郝蘊戰戰兢兢對上男人視線,鹿眸水光顫動。
眉目乖軟,小臉緋紅,透著明媚氧氣感。
陸以南突然覺得,養這麼個小傢伙解悶,也不錯。
還能順便氣氣薄霆西。
“別愣著。”
他懟了懟緊張兮兮的少女:“滾下去,從床底掏出一張碟。”
指了指面前電視:“放進去,好好學。”
瓊京夏日似要將人融化,病房裡,郝蘊卻凍得打了個噴嚏。
“阿啾!”
陸以南沒說話,默默將空調調高十格溫度。
嬌氣死了。
咿咿呀呀不堪入耳聲音此起彼伏,硬生生將病房內氣溫拉高。
懶人沙發上,郝蘊一張小臉紅透。
過去十九年沒學的生物知識,今天全部補回來了。
“學會了?”
少女小雞啄米點頭。
“那就過來吧。”
陸以南惡劣從兜裡掏出一小包透明白粉:“用這個,好好伺候。”
郝蘊一震,瞳孔劇縮,整個人無力跌倒,跪坐在地。
她緊張嚥了口唾沫,故作不知情上前:“這是什麼呀,陸少?”
陸以南譏諷反問:“你不知道?”
“湘城有名媚藥,雙、飛、春。”
“啪。”
他一把奪過藥包,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