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拉長音,意味深長。
“陸非北呢?”
“待人謙和,溫潤有理,誰見到不誇一句?”
郝羽晴似是聽進去了,漸漸冷靜下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郝蘊,我們走著瞧!
“阿啾!”
少女揉揉鼻尖:“我睡了那麼久麼?”
沒記錯,返程時間在六天左右。
她睡了六天?
靳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說南哥用槍逼船長將遊輪開成快艇?
說了,估計小姑娘也不會信。
銀針取下,郝蘊不再像個小刺蝟。
也能稍微活動,但僅限小範圍
主要是,以靳彌為首的白髮生將藥館圍得密不透風。
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生怕郝蘊跑了。
她怎麼會跑呢?
還要借陸以南的勢奪回母親遺產。
“陸少去哪了,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
靳彌摸摸鼻子:“這回兒,估計搶救呢。”
搶救?!
“到底怎麼了?”
“是這樣。”靳彌欲言又止。
猶豫斟酌開口:“姜小姐,我說了,你不許從這兒逃出去。”
郝蘊連連擺手:“不逃不逃。”
哼,才怪!
靳彌添油加醋將陸以南在陸家受的委屈說了一遍。
“姜小姐,你千萬別和南哥說我跟你說過。”
“他這人,最愛面子。”尤其在你面前。
郝蘊若有所思。
生病了?
豈不是最脆弱,最需要人安慰?
該她出場了!
“靳彌哥。”少女眨巴水盈盈大眼:“我想上廁所。”
靳彌為難。
中醫館建築古香古色,為顯雅緻,廁所建在竹林裡,流水曲觴。
美則美矣,卻離主屋太遠。
“我真的忍不了了。”
郝蘊一臉難色:“你也知道,從醒來到現在,一直沒有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