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體內比翼蠱發作,現在暫時用針灸壓制住了。”
“具體的,等南哥回來再做抉擇。”
郝蘊微微仰頭嚥下一口清水。
大眼睛撲稜稜看向靳彌:“我想回家。”
“行。”
“這我做不了主啊,姜小姐,先好好儲存體力,等南哥回來。”
明白說不通,郝蘊索性也不費口舌。
她呆呆望著天花板,思緒紛飛。
好像……夢到了大哥。
大哥救她,抱她,還顫抖吻在自己手背。
視線茫然轉到插滿銀針的手背。
郝蘊睫羽輕顫,心被酸脹填滿。
如果……不是夢就好了。
她好想大哥,想得快瘋了。
“我們這是在哪?”
“中醫館。”
中醫館?
靳彌解釋道:“南哥旗下產業,平常由白髮生經營。”
“白髮生是一個組織,南哥身邊最忠誠的一支勢力。”
白髮生,取意‘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是陸以南對自己一夜白頭,滿身罵名的諷刺。
“那老中醫?”
“也是白髮生組織的人。”
白髮生覆蓋面積很廣,下到打手,上到檢察院,都埋有棋子。
可以說,陸以南勢力遍佈大江南北。
最致命的一點,白髮生裡所有人都忠心耿耿。
這也是陸商嶸為什麼恨他要死。
卻仍用楊惠柔威脅他為己所用。
郝蘊不懂其中彎彎繞繞。
現下最擔心的,是母親遺產。
一直沒來得及和鬱鳳鳴坦白串通,會穿幫露餡嗎?
“能念這兩天新聞給我聽嗎?”
靳彌以為她無聊,聲情並茂將近五日新聞複述出。
“驚!京圈太子爺衝冠一怒為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