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南再次替他回答:“因為那場大火,是因她而起。”
薄霆西沒說話,算作預設。
他應該恨她。
可卻又,無論如何恨不起來。
極致感情使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索性對外宣稱,自己也死在那場大火。
心痛,卻又剋制藏匿在暗處,看她被無底線欺負。
只在性命垂危時刻挺深而出。
就如剛才。
“疼……好疼,哥哥我疼!”
突然,郝蘊無徵兆痛苦嚶嚀。
秀眉擠成一團,弓起身子顫抖。
兩人神色皆變。
薄霆西快速單膝跪地,握住少女胡亂撲騰的小手。
隱忍吻在她手背。
許是熟悉氣息縈繞,郝蘊出奇安靜下來。
身軀卻還因疼痛抖若篩糠。
“這怎麼回事?餘毒不是清理乾淨了嗎?”
他親眼看醫生離開的!
陸以南沒理會薄霆西暴怒,視線幽幽掃過郝蘊被親過的手背。
慢悠悠繫好汗蒸服紐扣,抬腳踹開門,揚長而去。
薄霆西剛要發作,就見他拎小雞似將剛才醫生扔進來。
“陸、陸少?”
“你不說餘毒已經乾淨了,她現在這樣又是為什麼?”
“別害怕,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話雖如此。
陸以南卻笑眯眯給子彈上膛,不由分說抵在醫生太陽穴。
“去,給她看看。”
不然,殺了你。
醫生戰戰兢兢腦補出後半句話。
不敢耽擱,忙屁滾尿流跑上前,顫巍巍給郝蘊把脈。
薄霆西眉心一跳。
還是個中醫。
“姜小姐症狀不是狐精歡導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