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蘊蘊!”
被遺忘的鬱鳳鳴蜷縮在狗籠角落。
西裝被他無意識挑開幾顆釦子,露出精壯胸肌。
口津順著唇角流下,手不斷難耐撕扯上衣。
真是比狗還低賤,碰過那麼多女人,骯髒透了!
陸以南惡狠狠想,看向入口鬧事處,眸色沉得不像話。
“靳彌。”
靳彌連忙擺手,同情看向郝蘊:“南哥,我真不喜歡姜小姐。”
陸以南一巴掌不輕不重拍在他額頭。
“老子沒說這個。”
“啊?”
不遠處,幾個女人被用完,破抹布似丟到地上,正慾求不滿衝陸以南拋媚眼。
“送幾個女人給鬱公子,解解藥性。”
三十歲女人正如狼似虎,鬱鳳鳴又中了藥。
一晚上過去,就算不精盡人亡,也得狠狠褪層皮。
陸以南單手插兜,漫不經心野笑看著鬱鳳鳴和其中一女人擁吻走遠。
迫不及待地恨不得當場做和諧運動。
“噁心。”
不要……
郝蘊眼睜睜瞧著小弟簇擁鬱鳳鳴走遠。
直至背影再看不見。
一顆心頓時沉到谷底,腦袋面如死灰耷拉下來。
他們一走,就再沒人能救她。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被拋棄的那個。
分家時,沒人願要她。
和繼妹吵架,沒人信她。
郝家落寞,她也第一個被推出來出賣色相。
媚藥麻痺了大腦,郝蘊想都不想,揪住男人衣袖抹上鼻涕。
陸以南眉頭皺了皺。
似是看慣人富有朝氣,燦爛到骨子裡。
現如今,心中竟生出一絲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