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方畢竟人多,九個打四個,鄭雲他們勉強和對方戰成平手。
雙方都不肯示弱,只要能動,立即加入群毆,啤酒瓶子是主要武器,導致各人都受了傷。
大戰持續了十幾分鍾,自然會有人報警,基於是鬥毆流血事件,警察出動的同時,還叫了救護車,趕到之後,先處理傷者,然後全部帶走。
當然,警察事先問詢了目擊者,做了調查取證,以確定責任方。
調查表明,鄭雲上次和菸酒店老闆大戰之時,後來又進去兩個人,其中一個也參與了剛才的毆鬥。
那人之前認出鄭雲,隨後告訴同伴,他同伴則故意挑釁,伺機報復。
警方最後定性,鄭雲一方屬於正當防衛,另一方則以尋釁滋事被刑拘。
至於賠償,鄭雲也不在乎,只是透過這次的事件,也見識了對方的兇悍,知道這事必定不能完,自己倒是不怕,就怕連累妹妹,眼下沒有什麼辦法,也只能儘量小心些了。
鄭雲這次受傷不輕,頭部多處被打破,身上也受傷多處。
陳麗不放心,帶著鄭雲、周靜怡去了她哪。
路上,周靜怡眼淚汪汪。
“哭什麼,哥以前也不是沒打過架。”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被人家打呢!”周靜怡愈發難過,嗚嗚哭出聲來。
“哥以後不打了還不行?”鄭雲最怕表妹難過,溫言道。
“你都保證多少次了,不還是打架?”
“那也不怪哥啊,那幫小子故意挑事,剛才要是不打,還能看著他們欺負姐姐?”
“我……”周靜怡無言以對,過得片刻,對那些挑事之人很是憤恨,惱道:“那些人怎麼那樣啊!”
鄭雲看陳麗半天沒說話,對她打趣笑道:“姐,剛才不打不行,你就別再說我了!”
沒想到,陳麗也抽泣起來。
鄭雲生平兩大怕,一怕長輩生活不好,二怕女人哭,那麼能說的人,一時沒了詞。
過兒一會兒,陳麗嘆了口氣,道:“姐剛才是想,姐的父親給了姐一個弟弟,卻像有深仇大恨一樣,好在,上天可憐姐,又給了姐一個好弟弟。”
鄭雲從後面摟著她脖子,道:“姐你就別客氣了,咱倆除了姓不一樣,和親姐弟有什麼區別?
麼的,回頭我把姓改了,和姐一個姓,姐你看行不?”
“別胡說!”陳麗嗔道。
鄭雲哈哈一笑。
那司機是個五十歲的男人,忽然道:“我聽這麼半天也聽明白了,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們這種好朋友,讓人羨慕。”
“叔,你還是沒聽明白,我們不是好朋友,是親姐弟!”
“對對對,是,哈哈哈……對了,你們去哪兒?”
那司機之前見兩個女的哭,一直也沒好意思問。
“海瀾小區。”鄭雲道。
“海……海瀾?太晚了吧。”
“不晚,回家晚什麼。”
“呦!你們是海瀾業主啊,那可都是大老闆,失敬失敬!”
鄭雲此時愈發覺得被人尊敬是何等過癮之事,到了地方,給了司機三百塊,說多餘的請他吃夜宵了。
司機自然很高興、很客氣地感謝一番。
鄭雲一路摟著姐、妹,五音不全地高唱歌曲,被陳麗說擾民他也不管,一路唱到家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