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秦風一臉玩味之色的看著賀文和宋磐兩人,但卻遲遲不說下去。
這一刻,賀文和宋磐兩人的頭上就像是懸著一柄大刀一般,隨時有可能落下。這種滋味,當真是煎熬。
更要命的是,過了好一會之後秦風依舊沒有說下去。
終於,賀文忍不住了。
“秦公子,先前賀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衝撞了秦公子。秦公子要打要罰,賀某絕無怨言!”賀文彎腰拱手。
賀文都這般了,宋磐急忙有樣學樣,腰彎的更下,只差把頭扎入地面。
苻子根不明所以,秦風這才簡明扼要的說了事情緣由。
頓時,苻子根暴怒,揚起手就要朝著宋磐兩人打下去。好在秦風及時拉住苻子根,否者賀文兩人不說要重傷倒地,最起碼也是丟盡臉面,日後無法直起腰板。
“師父你別攔著,這兩個畜生膽敢冒犯師父你,那就是找死!”
苻子根一臉怒色,其實心中更是羞愧難忍。因為賀文兩人竟然失心瘋的說秦風算什麼的東西竟敢質疑水天門煉丹師的煉丹術,這是在打他苻子根的臉啊。
“師父你不用擔心,別看他賀文穿著一身官服,但也就那麼回事,我今日只要不把他打死就什麼事都沒有。”苻子根說道。
秦風苦笑不得,之前宋磐覺得自己不諳人情世故不給面子,眼下苻子根才是更不給面子啊。
外面這麼多人看著,賀文好歹也是一州別駕,要是今日因為此時丟了臉面,那以後還哪來的官威?如何管理一州百姓?
當然,更重要的是秦風另有所圖。
打是肯定要打的,但是不能你苻子根打。
“算了算了,都是小事。”秦風笑道。
說著,秦風走到賀文兩人身前,一臉溫和道:“賀大人,先前的事情呢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一個小道士哪有那麼大的脾氣不是?不計較不計較......”
秦風越是這樣說,苻子根的怒火就越盛。而對於賀文來說,這就相當於把他放在火上烤啊。
賀文一臉苦澀,對著秦風求饒道:“秦公子,不,秦真人!您就打我一頓罵我一頓好了,實在不解氣,只要尋個無人之處,您就是拿鞭子抽我也行。只要您別生氣,一切都好說啊。”
“不敢不敢!”
秦風急忙搖頭,一臉正色:“賀大人貴為一州別駕,我豈能打?至於拿鞭子抽,那就更不敢了,我還不得被悠悠眾口的唾沫星子淹死?賀大人可是父母官啊,官威要緊。”
聽著秦風一口一口賀大人的叫著,賀文都要哭了,差點給秦風跪下。另一邊,苻子根是怒火在不斷疊加。
他苻子根和水天門尚且要恭敬對待的人物,你一個小小的一州別駕竟敢辱罵冒犯?活膩了!
“賀大人為蘇州百姓鞠躬盡瘁,連這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能讓您親自跑一趟,看的出來賀大人平日裡必定是心繫百姓,事事親力親為。好官啊,絕對是好官。”秦風繼續說道。
一句一句,誅心之言啊!
外面都有百姓在吐口水了,心中對這個所謂的別駕大人是鄙視的很。至於父母官,我呸!蘇州城沒有他賀文只會更好。他賀文平日裡除了會搜刮民脂民膏,他還會做什麼?
也就是迫於賀文不僅僅是別駕還是承天境中期的強者,要不然此時絕對有人都在嚷嚷著賀文的種種罪行了。
對此,賀文很是清楚。
“秦真人啊,我真的知錯了啊!”賀文欲哭無淚。
秦風又是搖頭,搖的賀文心裡直髮慌。
“沒錯沒錯,賀大人你不也是擔心萬丹樓被人砸了場子嘛?至於後面質疑我,那也不過是擔心我是個江湖騙子。賀大人所做,皆是有理有據,何錯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