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
賀文冷哼一聲,“你剛到蘇州城兩天就已經鬧出了這麼多事,名聲之大連我都聽說,還自稱小道?”
秦風笑了笑,道:“出門在外,還是要低調低調。”
嘴上說著低調,但是秦風到現在都沒有請教賀文是誰,足以看出秦風根本不在乎。對此,賀文已有怒火。
“本官蘇州城別駕,今日聽說你在此處砸場子,我特地前來是要拿你回去問罪的!來人啊,把他給我綁上!”賀文官架子十足的說道。
不等宋磐動手,秦風就開口道:“別駕大人,你何時看到我有在砸場子?”
宋磐冷哼一聲,道:“由不得你說了算。”
“李權良,秦風來到我們萬丹樓,是不是找茬的?”
有了主心骨的李權良不再戰戰兢兢,硬氣道:“宗主,這個人何止是找茬這麼簡單。他竟然要我們原本賣兩千兩的壯骨丹降價為一兩,賣一萬兩的駐顏丹降為二兩。這是強盜啊!”
李權良果然是生意人,說起這些話來繪聲繪色,臉上神情十分到位,如被割肉了一般。
“聽到了嗎?有人證在此,豈容你狡辯?”宋磐心裡那個激動啊,只要將秦風押入大大牢,那場所謂的生死對決豈不就是個笑話?
說著,宋磐就要上去動手。
只是,秦風對著宋磐微微一笑,宋磐就站定了身子,邁不開腿。昨日的畫面歷歷在目,實在是心裡已經有了陰影。
秦風轉頭看著賀文,說道:“我只是覺得萬丹樓對丹藥的標價不合理,想著與掌櫃的商量一下降一降價格而已。”
“不合理?合不合理你說了算?”賀文脾氣暴躁,怒氣道:“這些丹藥的價格乃是水天門定下的,你還敢質疑水天門不成?”
“哦~水天門啊,聽說過。不過只是知道水天門斂財有道,卻不覺得他們的煉丹術如何高明。”
秦風毫不客氣的說道:“而且,這些丹藥價格為何是水天門定下的,難道堂堂一州大官,別駕大人你還需要聽從一個江湖勢力的號令不成?”
賀文猛一皺眉,冷冷道:“本官自是無需聽從江湖勢力的號令。但是本官也覺得這些丹藥的價格並無不妥,並且蘇州城的百姓們也不覺得太高。多年的規矩如此,是你一個小道士可以更改的?”
“另外,你一個齊雲觀出來的小道士,也敢對水天門出言不遜?好大的膽子啊!”
“師兄,水天門就是那個幾年前派人來我們齊雲觀請教煉丹之術的門宗嗎?”小陽熙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手裡把玩著一個小玩意,也不抬頭,就一邊玩手中的東西一邊問道。
秦風笑道:“是啊,就是那個水天門。”
“哦,那他們的煉丹術就真的不行了。我記得當時還是師兄指點他們的,最後說他們太蠢了教不動,然後把他們趕了出去。”小陽熙一邊玩一邊說。
只是小陽熙說的輕巧,眾人聽得卻是如有天雷在耳中炸響。
一個個看怪物一般看著秦風,內心無比震撼。
秦風一臉寵溺的揉了揉小陽熙的頭,決定今晚給小師妹多加幾個雞腿。
那段陳年往事秦風自己都快忘了,當時自己不過是剛來這個世界不久,什麼水天門,沒聽過。也不知道水天門有多強大,只是當時被派去指點他們時候,秦風是真的受不了那些個不開竅的人。
自然的,秦風當時是沒有半點好脾氣,該打就打該罵就罵。終於忍不住之後,直接將他們趕了出去。
而水天門的人呢,屁都不敢放一個。當時還在齊雲觀的一些人師兄弟也對此沒有半點異議,也全然不怕水天門報復。
只是第二天,齊雲觀就少了很多人,都下山去了。
當時那件事情對於秦風來說就是一件糟心事,久了依舊忘了。只是沒想到今日卻能夠再這看到昔日自己的幾個不記名徒弟煉的丹藥,但就眼前這些丹藥,看來那幾個人這些年是半點都沒有長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