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子儀的槍重就是十四斤,一斤六百六十克,換成李易時候的重量,十八斤半。
畢構端著這麼重的槍,要是還能上靶,除了運氣好,那就是天賦出眾了。
桌子抬來,步槍李易根本沒設計支架,找了個草墊子給墊一下。
“老畢,你……你別找凳子,不能坐,你彎腰,架起來,用那個放下的照門的中間的地方去找準星的那個點……”
李易扶著畢構,別坐下呀,坐下保證還是打不到,高度不同。
有東西墊著,畢構輕鬆許多,再開火,哎呀,打到靶子那個人的肚子上了,厲害!
“咳咳,就是煙大,一開槍,別人見到一片煙,就知道你在哪。”畢構努力地挑出個毛病。
李易點頭承認,氣密不夠好,沒辦法,就這技術。
敵人知道不知道再哪,需要在乎嗎?知道了你就衝鋒吧。
看到畢構都能打中,宋璟等人排上隊,商量好,一人打十槍,過過癮。
也不僅僅是為了過癮,等回去了,陛下或者是誰問,自己能說出來,槍是什麼樣的,開火的時候啥感受。
再把剛剛大家說的用途和李易提供的資料拿過來當成自己的,顯得有學問、懂得多。
然後說好的十發子彈一個人,打起來就停不住了,太好玩兒了。
“再來,這回我要打它右肩膀,藥呢?給我,我自己裝,我會。”宋璟已經開了二十五槍了。
他還要玩兒,槍膛中殘留的東西被清理過一次。
“肩膀疼,晚上你給我揉揉。”畢構不玩兒了,槍有後坐力。
能打三百米遠的槍,沒後坐力,需要增加其他輔助裝置。
尤其是畢構打興奮了,槍托沒有緊緊貼在肩膀上,中間留了縫隙。
一槍開出去,縫隙消失,撞到肩膀上了,現在按著肩膀那裡被頂的位置,有種痠疼感。
就像腿磕碰後青了的地方,一按就疼,然後還想按,很刺激,這等疼,其實上癮。
畢構用左手揉,感覺整個右邊身子不聽使喚了。
“晚上泡澡,你這是撞擊淤傷,我拿藥酒給你揉,若是傷了筋,肩膀上鼓包了,我用小米給你揉。”
李易沒去看畢構肩膀的具體情況,畢構能抬胳膊,說明骨頭沒事兒。
碰到筋了鼓包,李易認為畢構該請假。
用小米按著揉,那個感覺……
第一天揉完,保證腫得更厲害,隨後會變小,然後恢復。
相當於用玻璃求給布帛找平一樣,小米起的是同樣的作用。
怎麼形容那個疼呢?肌肉注射打針,打屁股針。
就這個感覺的,可爽了,以前李易從高處往下跳,腳崴了,就這麼揉的,記憶猶新啊。
或者是牙出問題了,要抽神經,不打麻藥的情況下抽。
說好了是抽,實際上是用針挑,叫拔髓,與‘抽’這個字沒有任何關係,過程很長,每一針下去挑都是一哆嗦。
這事李易也經歷過,他不想打麻藥,大牙抽神經,他挺過來了。
晚上看畢構吧,看情況給予治療方式,有慢的,也有快的,有點淤血不用抽,推拿和熱敷就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