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又問：“誰第一個發現的？”
“就是她！”酒店經理伸手一指小姑娘。
“是你？”陳武盯住小姑娘。
小姑娘啞巴似的，緊閉著嘴巴，身子緊繃，滿眼驚恐地連連點頭。
陳武又問道：“什麼地方？什麼時間？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嗎？”
“嗯！”小姑娘終於開了口，結結巴巴道，“就在李公子住的房間裡，我本來是睡著了，然後……然後不知道怎麼就醒了。醒過來……醒過來的時候他不在床上，我就起來看了下，結果看到他坐在陽臺的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然後……然後我喊他，他也不理我，我怕出事，又不敢吵醒他，就……就叫了酒店的保安，然後就發現……他……他已經死了。”
“保安呢？”陳武問道。
邊上立馬走上來一個年輕人，強裝鎮定道：“長官，是我帶隊上去的，我們四個人全都看見，李公子當時就已經死了。”
“今晚李公子來這邊後，還有沒有別人進去過？”
“沒有！”
陳武微微皺眉，一行人走進電梯，陳武又對那個小姑娘道：“你把今天晚上，你服務李公子的全過程，每一秒都不落下地跟我說一遍。”
“我……我……”小姑娘慌慌張張，一隻手下意識地捂緊胸口，混亂地回憶道，“服務的過程，就是那樣嘛，就是他特別兇，還差點掐死我。”
陳武循循善誘道：“慢慢來，先說時間，他是幾點幾分進了房間，進房間後第一件事是做什麼？”
“對，別緊張，好好說！長官又不會吃了你。”經理也安撫了她一句。
小姑娘這才稍微鎮定了一些，說道：“李公子是晚上11點進的房間，進來後，他身上……身上很臭，然後讓一群醫院的技師抽了兩管血，就馬上要洗澡了。他脫褲子的時候，我看到他褲子裡沾了屎，感覺有點噁心。他就生氣了，拿起屎往我臉上抹，還逼我吃了幾口……”
“嘔……”
跟在陳武身邊的少校，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陳武也臉皮跳了一下。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吃了啊……”
“嘔……”
電梯裡立馬更多的人乾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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